七擒七纵捕夫郎_五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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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擒七纵捕夫郎

  叶未央见他已经技穷,脚下一拐,猱身而上,手一伸,恰到其分扣住他的脉门,使他登时软麻无力,跪在地上。

  叶未央轻笑一声:“夫郎,何必行此大礼?”

  宁月愤恨地瞪着她骂道:“呸,你这个尖嘴猴腮的女人,给我挽鞋的资格都没有,想我做你的夫郎,做梦!”

  叶未央听了也不恼,只手下更紧三分,宁月吃痛,轻叫出声。叶未央笑说:“可不是恍如做梦吗?我听人说落月阁的五行八卦阵是铜墙铁壁,三年来无人能进,宁月雅父有恃无恐,放出豪言,谁破了这阵法,他就给谁当夫郎。在下不才,听了也跃跃欲试。没想到这随便一试就成功了,我还真以为自己是做梦呢!”

  宁月满脸羞愧,但他心高气傲不肯认输,虽被人制住,却没有一丝求饶。他哼一声道:“这阵法摆了三年,闯者无数,你今日即便破了,也不过是沾了前人的光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本事你等我重新再摆,你若再能破阵,我便心服口服!否则,即便我做了你的夫郎,你也休想得到半点好!”

  叶未央见他明眸皓齿,肌肤胜雪,尖尖的下巴高傲地扬起,虽然被自己控制住,却没有一丝恐惧,生机勃勃犹如一只凶悍的初生小兽。她最是喜欢这种充满朝气的人,于是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爽快道:“好,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在来。不过,今日我即已闯入,那么你便得撤去这阵,省得留着丢人现眼!”

  叶未央自知自己无法出去,若是明着又飞出去,岂不是把自己破阵的秘密明示给他了?于是她以言语挤兑宁月。宁月虽然聪明伶俐,但说到城府,却又不及叶未央,是以轻易便被叶未央激怒,命人撤去阵法。

  叶未央顺利出了落月阁,离开之前她回头对宁月说:“你别慌,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摆,我明日此刻再来。”

  宁月怒其言语中充满轻视之意,哼一声,怒气腾腾地回宫殿里重新布置阵法。

  然而不管他布置地多么精密厉害,叶未央依旧能轻松不费力地进入落月阁,她效法诸葛孔明七擒七纵孟获,每一次进入落月阁后都大笑着要宁月撤去阵法,然后让他重新再摆,等她明日来破。她为了不让宁月发现自己破阵的诀窍,是以每次并不按时闯阵,有时是清晨,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日中,弄得宁月坐立不安,寝食不宁。

  最后一次,她于深夜入阁,甚至坐在宁月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宁月呼呼大睡。待宁月从睡梦中迷糊醒来,竟发现这女人正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你……你你你……你怎么这个时候进来啊!”宁月吓得脸色发白,全身毛都炸起来了。

  叶未央好笑地安抚他:“别紧张别紧张,我就进来看看,看你睡得香没吵醒你。放心吧,没对你做不轨的事。”

  宁月把自己卷成春卷,警惕地盯着叶未央:“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今天我要看着你离开,看你怎么破阵!”

  叶未央耸耸肩,说:“有什么好看的,我人都进来了,说明你的阵法失效了,你还是快点撤去吧。”

  “不撤!我非要看着你怎么走出我的阵法不可!”

  “你不撤啊?没关系啊,你不撤我不走了!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夫郎了,我跟我的夫郎睡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来来来,夜深了,咱们安寝吧。”说着,便要抽腰带上榻睡觉。

  “喂喂喂别上来!谁说我是你的夫郎了,你这人怎么可以耍赖!”宁月眼见她把鞋给脱了,害怕她真的躺了上来,着急地直叫。

  “耍赖?月儿啊,耍赖的明明是你,怎么反而说是我呢?你看你连摆七阵,我都一一破解了,若要较真,你可要做七次我的夫郎啊,你现下还说不是我的夫郎,这到底是谁耍赖呢?”

  “我……”宁月被说得哑口无言。

  “好,你说我耍赖,那我便耍赖吧。反正你都耍赖了,我也耍一耍,这就叫做夫唱妇随!”说完她躺在床头,翘起一只腿,吊儿郎当地晃着。

  说到耍赖,有谁及得上朝暮楼里的叶乐师呢?就连那些风月场上的倌儿郎们都对她又爱又恨,更何况是久居深宫的宁月?

  宁月眼睁睁看着她闭着眼躺在床头,却又无可奈何。他觉得这人真是又奇怪又好玩,不像是闯关,倒似陪着他玩乐。他摆下这五行八卦阵是用来阻隔女帝找他,虽保他平安,却也将他禁锢在此。他犹如一只身处险境的笼中鸟,日夜惊恐有人破了他的阵法,逼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但是这些日子,他却无比快乐,每日里都期盼着她快点来破自己摆下的阵,极度无聊的日子也因为有她而变得有趣起来。

  他不讨厌她,甚至有些喜欢她。她没有惊艳于他的美貌,虽然口口声声说要他做她的夫郎,但他却看得出,她只是说说而已,真要是答应了,她反而会吓一跳吧!

  宁月缩在绸被里,只露出精致小巧的脸蛋,尖尖的下巴抵在棉被上,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叶未央,打量许久,见她腿也不晃了,呼吸也慢慢均匀规律了,她……该不会真的睡着了吧?

  宁月试探性地伸长脖子瞧了瞧,见她真的睡着了,心下犯难,想要叫醒她,却又有些舍不得。他慢慢松开卷紧的被子,动作轻柔缓慢地把被子拉过去,轻轻地盖在她身上,犹豫再三,审视再三,还是谨慎地点了她几个穴道,才安心依着她躺下来。两人同盖一条绸被,她身上温暖软甜的香味不断传来,宁月再往她身上靠了靠,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想。

  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他进宫三年,日夜犹如惊弓之鸟,常自从睡梦中惊醒,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警惕四周,从未睡过一天安稳觉,原本就骄傲蛮横的人越发任性。即便女帝有旨,命他前去侍奉,他也置若罔闻,见也不见来传旨的女官,倘若逼得急了,他竟放箭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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