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白蛇泡酒歪打正着 紫霞宝衫几…_无剑少年路过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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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白蛇泡酒歪打正着 紫霞宝衫几…

  这少年初得真气,真气在体内乱窜,头昏脑涨,两耳轰鸣,腹内翻江倒海,抬眼天旋地转,他觉得是喝多了。

  那钟瑜玟也头胀欲裂,掌心冒汗,昏眼重重,四肢发颤,真气外溢,她也觉得是喝多了。

  只有旁边的至临和刀神知道,喝是喝了,但真不多。

  因为他们喝的是用药最重的白蛇泡酒!

  这酒本来是至临为宫人宠夫妇准备的,现实总是出乎意料,这拐瘸二人组看到钟瑜玟狂暴真气,不敢近身,她和至临现在是,火上的薄纸,不烧不行。云雷刀神舔舔嘴索性坐起来,细品这房中活戏。

  那钟瑜玟双星迷离,秋波荡漾,香肩隐现,沟壑难填。那少年眼穿肠断,渴骥奔泉,巨根难抑,禁情割欲,这时才晓得刚才喝下的是白蛇泡酒。

  至临见两人表情扭曲,痛苦万分,起身吹灭洞里唯一的油灯,只留地上的篝火隐隐闪烁,照见焚身的两个身影。

  油灯一灭,两人扑倒在地,也不分清是谁扑倒谁,谁被谁扑倒。男的紧贴朱唇,女的依偎粉脸,如胶似漆,万般仇恨都化作同门恩情。二人缠抱摔跤,搏弄搓揉,翻来倒去,搅作一团。

  深山古穴中,两人金钗斜附,两鬓蓬松。至临刀神二人听得,恰恰吟声,微微气喘,声颤气柔。

  至临听声渐息,方知事毕,不合时宜的说了句:“天将亮也。”

  少年挣扎起来,四处摸找,零散的衣物四处都是,暗穴里,慌乱中只管套在身上,钟瑜玟悄悄爬到石墩后,穿件深衣出来。云雷刀神看那黑影凹凸有致,是个女人,用瘸腿挑一下,他脚下的紫霞色内衫抛向钟瑜玟。

  她怒吼:“昨晚是谁吹的灯?!”

  至临和云雷刀神异口同声说道:“我没吹。”

  至临辩解:“应该是风,这个季节山风很大。”

  刀神为包保小命,连连补刀:“女侠息怒,我睡着了,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钟瑜玟怒道:“今天你们三个谁也走不出这岩洞!”说罢,她抬掌凝聚真气,但却在抬手的瞬间慌神。

  刀神卷缩作一团,运送真气,破釜沉舟。至临以为要死,闭眼受死。

  只有少年欢声说道:“哈哈哈,我师父没有告诉你,你修的禁术只能依附于贞洁之身,今天你失身于我,所有真气都没有啦。”

  钟瑜玟脸煞白,塌软坐在石墩上,“你们门派真该死,你比你师父还要恶毒阴险。”

  少年说:“我不恶毒能活到现在?只怪你跟错主子,为我师父这样的人卖命。”

  至临听了大喜,叫到:“我的白蛇泡酒又立大功!”

  少年听到他嚎叫,一脚飞来,踢在他的伤腿上,他奥哟一声趴下身,“原来白蛇泡酒是你小子搞出来,害我不少次,今天老子弄死你。”

  少年扑上来和至临扭打在一起,满地打滚,两人无一点真气剩余,只能做拳脚好汉。

  云雷刀神拉开两人,说:“先下山吧,三岁小孩吗?”

  少年松开至临,起身到钟瑜玟面前,说:羊皮纸。

  钟瑜玟见真气散尽,只能低头,但还是狠狠瞪着少年说,我早晚要杀了你这个禽兽。

  少年掐住她的脖子,说:“别嚣张,小心我再办你一次。我且问你,我师父派了哪些人来追羊皮纸?”

  钟瑜玟憋红脸,说:“我怎么知道你师父的心思,他只叫我跟着宫人宠这两人,他们有二心就取回秘籍。”

  少年再捏紧她脖子,说:“然后你也有二心了对吗?”

  钟瑜玟说:“这样的秘籍,学成能天下无敌,谁愿一辈子受制于人,本来和那宫人宠夫妇合作我的条件只是这件紫霞宝衫,他们不走运。我可不知道你师父有没有派人跟着我,秘籍早晚是他的,你逃不了和你师兄一样的下场。”

  少年见他眼里血丝散布,泪水迷离,松开手,说:“那是我们的家事,你们何必掺和,就为那点秘籍,天下第一的虚名害死多少人。你走吧,我不杀柔弱女子。”

  钟瑜玟咳两声,吐出一口老痰,说:“我本不稀罕风行天上,想着顺手牵羊拿走紫霞宝衫,保自己一命,但想你师父要我杀宫人宠夫妇,早晚也会杀我,要别人杀我,何不让我先杀别人。”

  云雷刀神坐起来,问:“赵布是你们杀的?”

  钟瑜玟笑笑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不是色魔,那赵布更是癖好怪异,被这宫人宠少妇用美人计骗他脱下宝衫,再一掌毙命,男人武功再高,女人总有降服的办法。”

  至临不敢沉默,觉得是他站起来说两句的时候啦,“反过来也是,女人武功再高,男人也总有收拾的办法。”

  少年冲他吼:“你闭嘴,不然我再打瘸你另一条狗腿。”

  至临悻悻坐下,少年对钟瑜玟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钟瑜玟抱着紫霞宝衫走出洞穴。至临上前说:“就这么放她走?我们被她搞得好惨啊,太便宜她啦。”

  刀神附和,“是啊,你爽完了就不顾我们吗?你知道昨晚我们怎么过来的吗?还有那武林至宝紫霞宝衫,就这么放手?”

  少年拍拍至临的肩膀问:“有多惨,被人送进妓院被四个女的榨掉一成功力还要去和天下一打?她一个弱女子,没有那件宝衫,在江湖上可能一天都活不下去,何必赶尽杀绝,人家和我还有一夜恩情呢。”

  至临嬉笑说:“过去的事就忘了嘛,背那么多包袱干嘛。”

  他们三人互相搀扶下山,到城门外,见到王聪正在那焦急等待着,见到她家公子虚弱的样子,赶快跑过去抡臂上肩,扶少年缓缓进城去。

  到客栈休息,王聪问打退了那两宫人宠怪物么,少年说没有,是被钟瑜玟杀趁他们不备杀掉了。

  王聪得意,早就告诫公子那宫伎不是什么好人。

  至临插嘴说她确实是禽兽,但你家公子就禽兽不如啦。

  王聪追问,刀神说他们俩个喝了白蛇泡酒,在山洞里大战一宿。

  少年解释说:“也多亏破了她的贞洁之身,不然她身上的禁术无法解除,我们三个都要在山上喂狗。”少年将钟瑜玟受他师父派遣一路跟随,隐藏真气武功,为取得风行天上又叛变的事一五一十给王聪解释。

  王聪听完点头不语。

  宫人宠的劫难算是过去了,但现在真气一时恢复不来,只怕师父拿不到羊皮纸,派人追来,要立刻离开才好,只要动起来,师父就拦不住。

  经仔细考量,最好的选择是送受伤的至临回剑舍,少年要去剑舍寻他师叔,希望能得到师叔的庇护。

  就这样,少年和王聪携拐瘸二人组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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