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逼近真相
听说一件事奇事是一回事，亲眼见又是另一回事，她这次真是亲眼见了——周展昭没拿手机，声音却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这……什么情况？”我讲电话，声音真会直接传你脑子里？简钱钱目瞪口呆看着周展昭，“你说的是……真的？”
“我从不说谎。”周展昭的反应比她要平静地多，“你来之前我已经查过信号学、电磁学、神经内外科的一些知识，虽然不能保证100%准确，但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很大可能是有书记载里查不到的，不过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就这样，所以我需要你回忆回忆最近一段时间你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不一样的、比较特别的事情。”
“极度缺钱算特别吗？”简钱钱说完自己先摇头否定了，因为这个“极度”的时间好像可以追溯到挺久以前的。
见她皱着眉没思路，周展昭抿抿嘴说起了自己：“我这种情况发生前住过一次医院，大约一个月前，那天刮着台风，我家老周接到出警任务出了门，我不放心他就跟了出去。”
“然后呢？”
“被一块锈铁砸晕了……”说着，周展昭又抿了抿嘴，其实那次意外他完全能避免的，记得当时他路过一个基站塔，风特别大，他已经觉得基站塔被吹得咯吱直响……哎，怪就怪他没开车，跑又跑不快。
“等会儿。你是说刮台风那天？9月7？”
周展昭点点头：“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的确是想起了什么。简钱钱搓搓胳膊，他如果不说，她还未必记得起那段来。
“那天是我第一天做兼职主播，像我这种兼职的不用去电台，直接在家里就行，反正是蛮糊的节目，就算设备和音效差点也没事。”
“S？”
“你先说你说的那块锈铁是不是从这附近那个基站塔上掉下来的吧。”
周展昭点点头，脸色变得越发凝重，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找到病根了。
简钱钱的脸也不大好看，她看着周展昭，半晌才挤出一句：“其实那天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
“一声叫得特别难听的‘啊’，都快把我吓死了。”
……“直接说情况。”少些形容词。
简钱钱搓着下巴，两条腿悬在半空来回晃着，一双圆圆的眼睛轻轻眯起，印象里，那天的直播整体来讲还算顺利。
简钱钱的主业是电视台某个生活栏目的助理，说难听点就是跑腿打杂的，可她一直做的快乐，因为那些摄像头背后有她的梦想，可再美的梦也抵不过现实，因为新媒体和网络冲击，她在的那档节目收视率已经接连两季度下滑了，这个事实的直接后果就是做临时工的她已经三个月没工资拿了，没办法，万般无奈之下，简钱钱答应了刘导，接手了“相逢在午夜”那档节目。
起初一切都算正常，除了台里安排的托儿只会问一些无聊的问题，其他真的一切正常，直到那道闪电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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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情况？”我讲电话，声音真会直接传你脑子里？简钱钱目瞪口呆看着周展昭，“你说的是……真的？”
“我从不说谎。”周展昭的反应比她要平静地多，“你来之前我已经查过信号学、电磁学、神经内外科的一些知识，虽然不能保证100%准确，但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很大可能是有书记载里查不到的，不过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就这样，所以我需要你回忆回忆最近一段时间你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不一样的、比较特别的事情。”
“极度缺钱算特别吗？”简钱钱说完自己先摇头否定了，因为这个“极度”的时间好像可以追溯到挺久以前的。
见她皱着眉没思路，周展昭抿抿嘴说起了自己：“我这种情况发生前住过一次医院，大约一个月前，那天刮着台风，我家老周接到出警任务出了门，我不放心他就跟了出去。”
“然后呢？”
“被一块锈铁砸晕了……”说着，周展昭又抿了抿嘴，其实那次意外他完全能避免的，记得当时他路过一个基站塔，风特别大，他已经觉得基站塔被吹得咯吱直响……哎，怪就怪他没开车，跑又跑不快。
“等会儿。你是说刮台风那天？9月7？”
周展昭点点头：“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的确是想起了什么。简钱钱搓搓胳膊，他如果不说，她还未必记得起那段来。
“那天是我第一天做兼职主播，像我这种兼职的不用去电台，直接在家里就行，反正是蛮糊的节目，就算设备和音效差点也没事。”
“S？”
“你先说你说的那块锈铁是不是从这附近那个基站塔上掉下来的吧。”
周展昭点点头，脸色变得越发凝重，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找到病根了。
简钱钱的脸也不大好看，她看着周展昭，半晌才挤出一句：“其实那天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
“一声叫得特别难听的‘啊’，都快把我吓死了。”
……“直接说情况。”少些形容词。
简钱钱搓着下巴，两条腿悬在半空来回晃着，一双圆圆的眼睛轻轻眯起，印象里，那天的直播整体来讲还算顺利。
简钱钱的主业是电视台某个生活栏目的助理，说难听点就是跑腿打杂的，可她一直做的快乐，因为那些摄像头背后有她的梦想，可再美的梦也抵不过现实，因为新媒体和网络冲击，她在的那档节目收视率已经接连两季度下滑了，这个事实的直接后果就是做临时工的她已经三个月没工资拿了，没办法，万般无奈之下，简钱钱答应了刘导，接手了“相逢在午夜”那档节目。
起初一切都算正常，除了台里安排的托儿只会问一些无聊的问题，其他真的一切正常，直到那道闪电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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