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7_One Masochisms Fairy 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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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7

  43野外

  “都来看看这个剪切面。”

  苏忆秋正在旁观教研室一个研究生师兄课题的试验,秦思学代替出差了的导师帮忙指导,他从进程结束后的仪器上取下试件残块来,招呼大家一起围过来看,小巧的方块被他用三根手指托着,拇指轻轻划过带有微微弯曲棱条的断面。

  “注意这个纹理,细看是不规则的,典型的各向异性……”

  苏忆秋看着他的手指在那上面缓缓摩挲,脑中却不由自主地联想它在她乳尖上捻弄的感觉,她的欲望总是不讲道理地说来就来,实际上如果不是秦思学把时间定死在了周末,她会觉得自己天天都想要。

  她心猿意马的样子换来了学长一个严厉的眼神。

  这样被暗暗警告的一瞥,她在因羞愧而脸红的同时身体反倒更兴奋了。

  试验结束,苏忆秋这次没有跟着收拾现场,看完结果,混在人堆里溜出了门,她钻进厕所,把流出的液体用纸巾擦掉。

  才提上裤子,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哪?”

  只这两个字,她感觉自己又白擦了。

  “厕所。”苏忆秋回答,脸蛋在发烫。

  “出来后来我车里。”

  “好,好的。”

  苏忆秋的心脏在怦怦跳,她本来想躲开他,自己冷静平复下来,但是显然秦思学另有想法。

  要被批评了吗?苏忆秋心里忐忑,她确实不该这样,但身体自作主张,她也不想的。

  在走去停车场的路上,她幻想着将要因发情而被训斥,又湿得更厉害了。

  “怎么回事?”

  拉开车门在副驾上坐好,秦思学先是静静打量了她一会儿,才问。

  “学长,我走神了,对不起。”

  他的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指节一敲一敲,敲得她心肝乱颤。

  “说直接点。”

  苏忆秋咽了口口水,车窗外面还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她眼神四下飘忽着小声说,“我湿了。”

  她的脸蛋酡红,垂下头轻轻咬了下嘴唇,才继续道,“看您的手……看湿的……”

  一时间车里很静,半响,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秦思学语气一如往常的问话,“你这周已经开始有期末考了吧?”

  “嗯,”苏忆秋回答,“明天就有一门。”

  “去后排坐。”秦思学说。

  苏忆秋照做了。

  等到车子驶出校园,开上了马路,她听见他淡淡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跪着。”

  车内空间有限,苏忆秋费了点力气才把下身的衣物褪净,她光着两条白嫩嫩的腿,跪在前后排座椅的中间,此刻正是晚通勤的高峰时间,即使秦思学刻意避开了堵车的路段,车子依然开不快,时不时要停下来排队。

  她知道他的车子贴了反光防窥膜,外面的人是看不到她的。

  但当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熙熙攘攘的人潮从车前的斑马线上川流而过时,她还是有一种暴露在外的羞耻感。

  她尽量把自己往他的椅背后面缩,下面的水儿恬不知耻地流得更欢。

  苏忆秋本以为要被他带回家,但车子渐渐驶离了市区,朝着人烟稀少的郊外开去,直到偏离了柏油路,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上颠簸了一阵子才停下。

  秦思学熄了火,他率先下了车,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后门,“穿鞋,下车。”他说。

  车子的左边是不见人影的小树林,右边是宽广的河面,黄昏的天空有一片被染成橘红色的晚霞,风从打开的车门一股脑钻进来,在苏忆秋赤裸的肌肤上吹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流出的水儿也被这阵风吹透了,凉凉地粘在大腿内测,她被情欲灼烧了一路的大脑非但没有清醒,反而更加混沌了。

  她没太犹豫,听从命令钻出了车门,赤裸着下半身靠在车上,在这幕天席地之下,剃干净的下体袒露在夕阳的余晖中,撩人的风仿佛能钻入那饥渴的xiaoxue一般,每一次气流在两腿之间穿过都像有一只若有似无的手,撩拨着她敏感的rou唇。

  她感觉有点晕眩,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只垂着头看着地上被秦思学踩得东倒西歪的野草。

  忽然间头皮一痛,苏忆秋被拉扯着额发仰起头来,随后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把脸摆正回来,低吟了一声,“主人。”

  脸颊火辣辣的,被打的,臊的,烧的,羞的,如果不是身后有车子靠着撑着,她腿软得直要跪到地上去。

  “还湿吗?”他明知故问。

  “……更湿了。”苏忆秋委委屈屈地说。

  她发现秦思学好像并没真的生气,反而把她带出来玩露出,对于这种额外的游戏时间她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傻到去跟他较真什么区分身份的事。

  “主人……”她大着胆子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

  秦思学任她小动物一般舔舐着自己的手,她一根一根含他的手指,用柔软的小舌暧昧地润湿他所有的指缝,神色痴迷,仿佛上面涂了什么蜜糖一般陶醉。

  他由得她舔了个遍,又并起两指深深插入她的口腔深处,压着她的舌根,再往里探时,她小小地干呕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他用手指一下一下插她的嘴,她欲呕时他就停下,等那阵反胃劲儿过去又往里探,故意让她难受,她口水疯狂的分泌,湿淋淋地顺着下巴往外流,直淌到脖子上,如果不是因为晚饭还没吃,苏忆秋怀疑自己真的会被他玩到吐。

  秦思学玩够了她的嘴,才大发慈悲地把手探到她泛滥成灾的腿心。

  苏忆秋手指紧紧扒着车身,难耐地从鼻腔里娇哼着,挺着胯送上去给他摸。

  他摸了一把,“湿成这样。”又感叹般地低低问,“是不是怎么玩你都爽,嗯?”

  他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苏忆秋的脊背都在簇簇发麻。

  “是……”苏忆秋感受着他在她滑腻湿黏的xue口处一点一点浅浅插着,每次只伸入一个指尖,被撩拨得愈加煎熬,“求您……”

  “这可是在外面。”他故意提醒她的处境。

  “嗯……哈……您再摸摸我呀……”

  苏忆秋虽然yin欲上头,但仍然知道即使后面有人经过,最多也只能看见她的发顶,她被圈在他和车子中间,暴露的同时又有着无所顾忌的安全感。

  “瘾头来了,不管不顾。”他说着,又掐住她的阴蒂,“该不该罚?”

  “啊……该……哈啊……对不起……”她毫无诚意地道歉,爽得一脸痴态地呻吟着,“……嗯……请主人随意处罚母狗吧……”

  “小声点,叫得那么浪,”他一边揉着她肿胀的rou蒂,另一只手又打了她一巴掌,“想引人来?”

  这记不算轻的耳光直接将她送上高潮,她两腿哆嗦着泄出一大股yin液,他感觉到了,但手上仍旧不停,使得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

  直到她猛烈地摇着头,呜呜咽咽地告饶,“够了……啊……主人……我不行了……呀……”

  秦思学按着她的肩膀,把她钉在那里最后又弄了一次,才揽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让她靠着他慢慢缓过来。

  回去的路上,秦思学开出不远就拐了个弯,在江边一家民居的院子门前停下。

  “顺路吃个晚饭。”他说。

  苏忆秋没看到有饭店的招牌,跟着他进了院子,才有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迎上来,热情地招呼着,“来啦?早上才从江里打的野生江鱼,都在那池子里养着呢,看中哪条我给你捞!”

  现杀的活鱼肚子里填满秘制调料锡纸烧熟,半个指头大的江虾裹着咸蛋黄炸得酥脆,配上咸香的鱼子酱,另有赠送的清淡爽口小菜。

  食色,性也。

  秦思学把最中间的鱼腹夹到她碗里,“舒坦了?”

  “嗯,”苏忆秋从没吃过做得这么好吃的鱼,但她知道他指的是刚刚做的事,“谢谢您。”

  “明天好好考试。”

  苏忆秋在扒饭的空隙抬起眼帘偷瞄他,刚刚他让她光着屁股下车的时候她都没有很紧张,但此时此刻却在他柔和目光的注视下有点不知所措的慌乱。

  她默默思量着,可学长本来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哪怕是做S,也在习惯性地照顾对方的感受吧。

  她猜他对他过往的M也一定是这样细心周到的风格,她强迫自己抽离了一瞬,用逻辑去推理判断,把这种温柔划分到秦思学的性格特质,而不是专属于她一人的体贴,才压下自己胸膛里的莫名悸动,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刻的温馨闲适。

  44失言

  大学的期末考试对于苏忆秋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她的学习习惯很好,每门课都有一本符合她记忆规律自成系统的笔记,在考试前她把所有知识点帮夏末雪过一遍的时候,自己就顺带着复习完了。

  夏末雪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她的短暂记忆,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缓存区大,临时文件下载速度飞起,考过后就自动删除,忘得一干二净。

  夏末雪作为一个向往白头到老爱情的单纯少女,从来没对苏忆秋的性态度有过什么反感和质疑,而苏忆秋作为一个卷王学霸,也不会对夏末雪这样只想混个名牌大学文凭的做法指指点点,总之两人性格、生活方式天差地别的互补,对于对方的观念又都有着‘人各有志’的包容和好奇,属实是一段美妙的友谊。

  “终于又考完一门!”

  从教学楼出来,夏末雪开开心心地伸了个夸张的懒腰,“我们去四食堂吃点好的,点小炒好不好!”

  D大的四食堂是一个特色餐厅,一楼是各种小吃档口,二楼可以点餐,味道不错,价格还很亲民,是学生们改善伙食的好去处。

  小炒菜分量不大,寝室的四个女孩子点了荤素搭配的六个菜,另有切好的水果拼盘,自制酸奶,在考试过后边吃边聊,正是大学生活中平凡的小小快乐。

  女孩子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恋情,聂子涵与男朋友属于欢喜冤家,好的时候蜜里调油,吵起架来如天塌地陷,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演一段琼瑶剧一般的分分合合。

  “我觉得他根本就不爱我了……”聂子涵说,“我对他那么好,什么都替他着想,他呢?兄弟,球赛,游戏,哪个都比我重要,我感觉我在他那就像个充气娃娃,上次约好了一起去游乐场约会,结果他还带了我根本不熟的两个朋友一起去,说说笑笑的把我晾一边,我不高兴他还说我小心眼,他要是爱我根本就不会不顾我的感受……”

  唐艾对这些早就听麻了,他们一年内分手都分了三次,她站在好朋友这一边自然觉得每次都是那男生的不对,但是她义愤填膺地骂完渣男之后,俩人不出半个月又会复合,然后再吵。

  “秋秋,你怎么想?”在聂子涵的抱怨告一段落,唐艾干脆把皮球踢给了苏忆秋。

  “我吗?”

  苏忆秋看了看聂子涵,她也正一脸苦恼地望着她。

  她放下筷子,认真的思索了会儿,她有好几次晚上回来遇见聂子涵在寝室走廊里对着电话边吵边哭,人总是处于怀疑和患得患失中是很痛苦的。

  “恋爱是需要博弈和经营的,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你想让对方更爱你,就要想办法让他为你付出更多,因为爱他就一味的迁就是不对的,只会让他越来越不把你当回事。就像同样的一个物品,如果你花一百块买了它和花了一万块,那么它在你心中的地位肯定是不一样的,赌徒输掉得筹码越多越无法下桌也是同一个道理。”苏忆秋说,“如果你对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感觉很不舒服,又不舍得分开,那么就要做点事情去改变它。”

  “……再多说点。”聂子涵眼睛亮了起来。

  “他会做一些没有顾及你感受的事不一定是与爱或不爱有关,要知道情商高的人可以让任何人都很舒服,这需要耗费一部分脑力,根据对他人的了解去代入模拟对方的所思所想,从而分析出最能让他感觉舒服和愉快的做法,这并不容易。有些人是做不到,有些人可以做到但懒得耗费这部分精力在他感觉没必要的对象身上,你认为你的男朋友是哪一种呢?”

  “我觉得他就是第二种!”聂子涵气鼓鼓的说,“这不就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嘛!”

  “呵,”苏忆秋笑笑,“很多人呢,对于越是亲密的关系越认为不需要花费精力去维护,就像他们在外人面前和在家里根本就是两个样子,说好听点是在家人面前做最放松的自己,说不好听无非是被惯坏了,习惯性的不再考虑伴侣和家人的感受,这也分两种情况,一种是他认为对方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自己,另一种是觉得离开也无所谓,那么你的男朋友又是哪种呢?”

  聂子涵想起每次分手又复合的经历,“第一种吧……”

  苏忆秋耸了下肩膀,“从性别的角度来看,女性天生共情能力强,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自然会更在乎对方的感受,而男性则普遍更自私些。所以如果你想保持长久的让自己舒适的关系,可以试着教会他,按你的意愿改变他。”

  唐艾也凑上来,“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这是什么情感大师的言论……是能做到的吗?”

  “我没吃过猪rou,可见过很多猪跑啊,”苏忆秋说,她身边这些同学们的恋情,她的父母,表兄堂姐,叔辈们的家庭,都属于她的观察样本,“纸上谈兵的能力还是有的,反正我只是说说,具体怎么cao作因人而异。”

  “比方说?”

  “比如,子涵你每次吵架的时候提的都是爱不爱啦,这种太过抽象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事,在他要求复合的时候,你应该提一点具体的要求,类似在具体情景下希望他如何做,做不到就要明确指出哪里让你不舒服了,说服他承认自己不对……或者是先提一些你认为他很容易做到的小要求,比如每次约会带一支花啊,太阳大的时候要为你举伞啦,要有非常具体的可以形成规律的行为,反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做得好就要给他正向反馈的奖励,等一个事情他已经能自觉做到,再适当的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直到他能把让你开心变成一种潜意识里的习惯,得寸进尺、胡萝卜加大棒是对所有人都适用的策略。”

  “唉,”聂子涵皱着鼻子说,“我生气的时候哪里还能想到这些,只想什么难听说什么,我难受也不让他好过。”她想了想,又不太服气,“我倒要看看等你有了男朋友,会不会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那肯定会,”夏末雪很得意的替她回道,“记得上次的小组作业,我们组的那些男生就被她领导得明明白白,指东不打西,还都美滋滋的。”

  苏忆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只是一个性欲旺盛的抖M罢了,理论归理论,但做这些要在对方身上花费足够多的时间、耐心和精力,把脑细胞都死在谈恋爱上?她才没那个爱好……她只想在别人谈情说爱的这几年尽情满足自己的特殊性癖,玩到该结婚的时候,才会用些小小手段来维持家庭的稳定和谐。

  “师妹。”

  苏忆秋感觉自己身后的椅子被碰了一下,伴随着一声熟悉的招呼。

  她回过头,正看到教研室的孙哲师兄收回手,他笑嘻嘻地通知她,

  “下午老师办公室发补助,记得来领哦。”

  她瞬间想回到几分钟前,把那个高谈阔论的自己嘴巴堵上,因为秦思学正站在孙哲的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

  45确定

  他们的导师是一个在发补助上很传统的人,比起现如今各种方便的电子转账,他更喜欢用一个个老式信封装上红票子,在封面上写上每个学生的名字,在学期末找一天通知大家去他的办公室领。

  苏忆秋虽然领得最少,但的确也有她的一份,她在名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双手接过信封,对李老师道了声谢。

  在她的认知里,她的那些言论绝对可以让大多数的男人心生反感。女人可以有点小聪明,但不能完全理性,清醒又尖锐的女人会让人性欲全无的吧。

  唉,她在心里叹息,真心希望那时候学长没听到多少。

  她捏着信封往回走,还没到门口手机就响了一声。

  “来车里。”

  ——果然是听到了啊……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让她没想到的是,秦思学叫她是为了给她发另一份工钱。

  他也同样装了一个信封,比她手里这个还要更厚些。

  “你这学期做了多少工作,我心里有数,这是你应得的,只是不好让别人看见。”他解释道。

  苏忆秋连连摆手摇头,“可是学长是为了教我,我也真的学到了很多……”

  “你以后毕业了去上班,实习期也不要工资吗?”他打断她,把信封向前递了递,“你不收,我以后没法让你继续参与了。”

  苏忆秋看出了他的坚持,知道再推辞会让他不高兴。

  “那,谢谢学长。”她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来,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

  秦思学冷眼静看着她这副乖巧的脸孔。

  苏忆秋的长相清纯又带着点稚气,让他与她相识的时候,印象里她是一个礼貌又认真勤奋的小学妹,是那种似乎在任何事上都一步也不会出格的乖乖女。

  在发现了她的属性之后,惊喜于她能如此合他心意的同时,她给他的感觉是相对于对性事上的开放,她在男女感情方面近乎懵懂而迟钝,像是完全没想过的样子。

  而这个今天的这个偶然,听到她在餐桌上侃侃而谈地指导着室友如何调训男友,才发现她不仅有想,而且想得还挺深远……

  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究,这个小丫头还有多少让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苏忆秋把信封收到了身后的小背包里,“我还是觉得学长给得太多了,要不我请您吃个饭?”

  秦思学嘴角勾了勾,他从车前的收纳箱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打开看看,但要保密。”

  里面是份合同,苏忆秋翻了翻,对着合同上的金额数字惊呆了,旁边学长还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还觉得多吗?”

  “……要不您再请我吃个饭?”

  “可以啊。”他用玩笑的语气逗她,“想要被当一回事,就要让对方付出更多?这不是你说的?”

  苏忆秋在他提到这件事之前,脑中已经冒出了好几种应对之法,她可以谄媚地说,她为他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饴,也可以认怂地说,那只是在朋友面前的口嗨,还可以装傻充愣地把这个话题岔开……

  可是,学长刚刚才给了她信任和好处,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再糊弄他会很有罪恶感。

  于是她讪讪地绞着手指,弱弱地解释着,“那指的是恋爱关系,我们之间……嗯……没那个必要啊,您本来就不用把我当一回事呀……”

  他们的关系,剥掉主奴的外衣,本质上只是游戏花样繁多的长期炮友,她也不过是他有过的众多玩伴之一,他主导,她配合,她做他的狗,他做她的主人,在这角色扮演里面他们都乐在其中,也会在玩腻了厌倦了之后结束关系换下一个,这不是理所当然的流程吗?

  她甚至早在与钟凯开始前就想得很明白,如果玩不起就不会玩。

  秦思学没了表情,苏忆秋在这沉默中微垂下了头,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用无辜的眼神仰望着他。

  当他再度开口时,声音也听不出情绪来。

  “很好。”他说。

  很不好,苏忆秋有种自己选错了选项的感觉,因为聪明如学长肯定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也许即使是露水情缘,也要有一些暧昧在里面才更有趣些?她这样实在是有些扫兴了。

  她一边自我反省着重新修正自己的诚实度,一边又觉得秦学长沉下脸的样子真的很迷人,他的下颚绷出一个冷淡的棱角,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属镜框泛着凉光,眉宇间是难以接近的疏离,整个侧脸都散发着不可亵渎的禁欲感。

  想跪。

  想舔。

  想被他惩罚。

  她在幻想中已经爬过去抱住他的脚又被他用这样的表情嫌弃着踢到一边。

  她不知不觉地夹紧了腿,暗暗感叹不分场合就发sao犯贱的自己真的是没有救了。

  秦思学用了半分钟压下了翻涌而上的不悦情绪,他知道他没道理生她的气,因为她其实没错,问题在于他自己——他已经把她当一回事了。

  “想吃什么?”他缓和了语气,平静地转头看向她。

  然后不由得啼笑皆非。

  身旁的女孩儿粉面桃腮,眼中春情荡漾,显然是不知道对着他意yin了什么,又浪起来了。

  “想吃您做的,什么都行。”苏忆秋别有用心地回答道,眼巴巴地看着他。

  秦思学自然知道她在耍什么心眼儿,今天已经是周五,她想找个理由跟他回家也不是不行,但是……

  “你确定吗?”他用警告的口吻问,“我现在心情不算好,所以也不会让你好过。”

  他原本已经打算这次不跟她计较,毕竟他还有足够的耐心与她慢慢发展,但她就像是在饥肠辘辘的老虎身边跳来跳去的小鹿,浑身上下都写着快来捉住我处罚我吃掉我,这么急着送上门来,那么他也只好盛情难却了。

  这威胁让苏忆秋更兴奋了,她有点胆怯,同时骨子里受虐因子按捺不住地蠢蠢欲动,仿佛在深夜被海妖歌声蛊惑了的远航水手,心脏战栗着咚咚鼓动着,像在催促她快点往前走,朝着那个危险与诱惑并存的漩涡跳下去。

  “确定。”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因紧张和渴求而带有一丝颤抖,“您想怎样都好。”

  46水&镜

  当苏忆秋为了今天将要到来的‘不好过‘在副驾上心绪不宁躁动难安之际,秦思学却把车开去了超市。

  “豆腐爱吃吗?”

  他先是有条不紊地为家里补充了日用品和调料,又在生鲜区挑选菜品的时候浅笑着询问她的意见,完全看不出一点心情不好的样子。

  苏忆秋闻言默默点了点头,看到他把一盒豆腐放到她推着的购物车里,又转过身去拿起了一把小青菜。

  ……

  晚饭是虾仁滑蛋,配青菜豆腐汤,从超市回家把买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整理完毕,再等到做好饭两个人一起安静地吃完,之后秦思学又提议出门散个步,消消食。

  虽然苏忆秋的好记忆并没有忘掉他的警告,但她的紧张感就像是被倒扣过来的沙漏,在这跟平常别无二致的相处时光中一点一点地流掉了,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那只是在吓唬她逗她玩罢了。

  等他们散步回来,他终于告诉她可以去调教室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她剩下的那点畏惧再而衰三而竭,听到命令的那一刻,几乎是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清理自己的身体以供玩弄。

  当她正给自己做最后一遍灌肠的时候,秦思学第一次在她跪地等待之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她慌乱地转身,插入后庭的末端被这个幅度过大的动作扯出了体内,同时本能地夹紧了括约肌,把已经灌入肠道的液体牢牢锁在里面。

  “主,主人,”她惊得舌头打结,“我还没准备好……”

  掉在地上的软管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水。

  秦思学瞥了一眼她狼狈的模样,“不像话。”

  他的斥责带有一丝讥讽,“我有承诺过你,在什么时间不会进来?”

  确实没有,苏忆秋哑口无言,他反倒是说过‘只要他想’,只是她单方面地因为他一直没有,就默认他不会让她体会这样的难堪。

  所以这次他是故意的,她想,心中升腾起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灌进去多少了?”

  “300毫升左右,”她迟疑着回答,“我不确定……”

  毕竟在他进来那一刻剩下的就漏光了,她只能凭借腹中的饱胀感有个大概的判断。

  接下来那个轻描淡写的指令如同一道炸雷从天而降,让她的预感成了真。

  秦思学淡淡地说,“排掉吧。”

  所有的臀部肌rou都在一瞬间绷紧了,即便她知道其实已经排不出什么其他东西了,但想到在他的盯视下用后xue排泄这个画面,还是让她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巨大的羞耻感将她石化了。

  她没有动作。

  “不听话?”

  “不是的,主人,”苏忆秋艰难地开了口,怀抱着一丝希望地恳求,“我听话的……但……这有点难……您可不可以用其他方式罚我……”

  秦思学的目光扫过她涨红的脸,紧绷的身体,和抓在地面上用力到发白的脚趾。

  “可以。”他看见她因为这两个字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玩味地弯了弯唇,“过来。”

  苏忆秋只得维持着目前的状态跟着他走,好在灌入的量并不多,她也不是十分难受。

  他把她带到调教室靠近型架的地板上,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条件反射地跪下,然后是第二声,她把额头和肩膀手臂都贴在地面上,高高举起的臀部中心夹得更紧。

  她希望他会打她,或者别的什么,但是当他走开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把一支注射器抵在了她的后xue,前端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那个紧绷的肛口,把更多温热的液体注入了她的体内。

  随着水流冲刷着肠道,她的心底升起了一种绝望,主人这一阵子太好说话了,好到让她在他已经明确告诫过她的情况下,还敢往枪口上撞,然后居然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夹好。”

  随着注射器的抽出,他随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苏忆秋感觉自己的脑袋再度充血,她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拼命对抗着想要排泄的生理反应。

  但她很湿,yindao的酸胀感告诉她这种状况让它多么愉悦。

  她面对的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主人,她的自尊是捏在他手中脆弱的蝴蝶,只要他愿意,它就会被残忍地扯掉翅膀,扔在地上践踏过去。在这一刻到来之前,她的坚持与挣扎都不过是让这个过程更加折磨罢了。

  她能想通这一点,但她的身体仍在抵抗,也许她就是喜欢这种折磨。

  ——至少,还是要去排在厕所里面,不能在这里……

  “腿再分开一点。”

  主人把两个拘束皮环系在她的小腿上,中间用一根金属圆杆联结,固定了她两腿打开的距离。

  “跪起来。”

  她撑起上身,跪直,小腹因为充水而微微鼓起,无法合拢的大腿岔开着。

  “低头看看。”

  她低下头,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放置了一面镜子,镜框刚好与她两腿之间的距离宽度相当。

  她从没见过自己的性器官在发情状态下的模样,镜中清晰地映出因为这个姿势而绽放的花唇,yin靡的红,透明的液体正从里面拉着长丝垂落,玷污了光滑干净的镜面。

  “好看吗?”他问。

  苏忆秋红着脸摇了摇头,同时更多的yin液在镜面上聚集。

  如果她忍不住在这里漏出来的话,每一处细节都会被这面镜子忠实的映射出来吧……太糟糕了……

  “主人,”她咬了咬唇,下了决心哀求,“求您让母狗去厕所……”

  “去厕所干什么?”

  “母狗想要去那排……给您看……”

  她说着,镜面上的那摊液体越积越多,让清晰的影像模糊了一小块,像是打得很不专业的马赛克。

  她听见他冷淡的回答,“我现在不想看,夹住了。”

  47水&镜

  苏忆秋被命令用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让两点嫣红位于虎口中间,挤出一个深深的乳沟。

  随后是两个夹钳,将她的rutou和乳晕上下一起咬住。

  胸部是她的敏感区,即便是平时被玩弄也会让她湿润,更别提在这种忍耐排泄欲的前提下,快感和痛苦都在翻倍。

  伴随着腹中的又一阵绞痛,她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苏忆秋的求饶带了哭腔。

  “主人……忍不住了……求您……”

  “坚持。”秦思学的声调并不严厉,但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苏忆秋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忍耐,她两手端着自己的胸,夹钳在上面直挺挺地挂着,源源不断地带来疼痛。

  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呢?只要她挺得住的话他会在最终放过她吗?

  她忍不住去偷瞄他的神色,从容的,耐心的,冷静的,她看不出来……并且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在对视的瞬间她慌忙地垂下眼帘,求饶般哀哀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疑问,“把镜面填满吧,”秦思学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前面的水,或者后面的水,自己看着办。”

  苏忆秋的眼泪掉下来了,然后听到他依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了一句,“眼泪也算。”

  她的意念已经认输了,她都当了狗,还在乎什么自尊呢,在这个游戏里面,她的自尊和她的身体一样一文不值,放松吧,她对自己说,泄出来,让他满意,让她解脱。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盆底肌和括约肌都在同时收得更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把持着那个关口。

  她做不到。

  后面胀得难受,前面又麻又痒,空虚得发疯,膝盖开始被地板硌得生疼,乳rou被夹住的痛反而因渐渐习惯而不那么难以忍受,每一次汹涌袭来的便意被她硬生生抵抗过去后都会有更多的yin液在镜面上漫延。

  但要填满它是不可能的任务。

  “主人,”她低低哽咽着,“求您了……”

  秦思学短暂地离开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盘冰块。

  他把其中一块塞进她的乳沟里面,这瞬间的冰凉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帮帮你,”他说,“把这些冰化掉差不多也够填满镜子了,”然后是一声轻笑,“看我,真是要把你惯坏了。”

  说着又在她胸上的夹钳末端挂了两个砝码。

  麻木的rutou被这施加的重量再次叫醒,重新唤起灼热的疼痛,而那冰块在她体温的包裹下慢慢融化,冰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穿过耻部的丛林,汇集于她从花唇中最脆弱的那一点,再完成使命一般归于镜面。

  这点清凉非但没有浇灭她的yuhuo,反而让末梢神经更加敏感,陷入了冰火交加的折磨。

  苏忆秋要疯了。

  她的双臂也已经开始发酸,在每一块冰块将要融化完之际,主人都会及时地补上另一块,加了砝码的夹钳在没多久后就被取下,换成他灵活的手指,他捻、拧、掐、拽、在她的低泣与呻吟中玩弄着那两个小小的rou粒。

  但她已经不敢再求饶了。

  她的身子在他肆意的拉扯下,为了逃避疼痛本能地前倾,摇摇欲坠,而这动作又像是她主动端着奶子恬不知耻地送上去给他玩儿一样,他再按着她的乳尖将她推回原位,叫她要好好地跪稳了托住了,不要让冰块掉下去。

  苏忆秋感觉自己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盘子里的冰块已经没了一半,镜面上凌乱的水渍让倒影扭曲,再照不出一个清晰的映像,当又一波汹涌的便意来临时,来自于混沌大脑的指令晚了一步,疲劳的括约肌没来得及守好防线,憋在里面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

  支在腿间的横杆让她连合拢腿来遮掩一下也做不到,温热的水争先恐后地从体内涌出来,漫出了镜框,流淌到了地面上,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不雅的水声中崩溃地哭泣着……羞愧,解脱,耻辱,快感在交错席卷着她。

  直到身下的水声平息,静谧的房间里只余她在掌心中的抽噎。

  一只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腕骨,以无可抵抗的力量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一个guntang坚硬的物体戳到了她的唇上。

  “舔。”

  秦思学压着她的后脑,把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朝着他的胯间按去。

  苏忆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含了进去,男性独有的体味在她的鼻腔中漫开,她吞掉自己的眼泪,认认真真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口中的硬物,仿佛那是一个安抚奶嘴。

  他的欲望胜过了所有言语的安慰。

  秦思学垂下眼看着她一脸虔诚地服侍着他的样子,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似安抚也似鼓励。

  她把他吞得更深,屏住呼吸让他进入她的喉咙,前后晃动着taonong,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来供他使用。

  顶点到来时他没有刻意忍耐,在她尽心竭力的讨好下射进了她的喉咙,然后她就那么含着他直接咽了下去,又继续把yinjing上残余的体液和口水细细舔净。

  苏忆秋跪在那,帮他整理好裤子,扣上腰带。

  他重新归于衣冠楚楚,一尘不染的样子是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满身狼狈地呆在失禁的泥泞里,如同什么用过既丢的一次性垃圾,这种低入尘埃的落差让苏忆秋获得了巨大的心理快感,她甚至感觉自己不配为她此刻饥渴难耐的身体乞求高潮与解放。

  “主人,对不起,”她说,眼角还红红的,“母狗没能忍住。”

  她还在状态里面,秦思学看得出来。

  但今天已经够了。

  这个夜晚苏忆秋在主人的命令下睡到了他的床上,一开始她在情欲的煎熬下根本睡不着,缩在床边自以为很不明显地翻来覆去。

  “过来点。”他说。

  秦思学用两条胳膊牢牢地圈住她,攥着她的手腕,他的腿压着她的半个身子,把她整个固定在他的怀里。

  “主人。”她哼哼着,感觉自己再度湿透了。

  “嘘。”他在她耳边说,“别动,睡吧。”

  这怎么睡啊,这是什么新的惩罚吗?

  苏忆秋的心里欲哭无泪,但是不敢再动,而他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在她头顶,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畔,两者与他的气味一起,混杂出了一种宁静安稳的磁场,将她包裹在内。

  她不自觉地数着他的心跳,最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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