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孙副所长的阴谋
这孙副所长应该之前并没有前往审讯室那边，所以看上去也没有受到影响。
他的长相端正，看上去正义凛然，是那种传说中的一个眼神就能让罪犯心惊胆战乖乖服罪的警察中的王者。
他仿佛就代表了国法的威严还有人间的正义。
可是……
“是是是，我一定照办，您就放心吧……”
他脸上一脸正气，说的话却那样唯唯诺诺，边说话还边不停的微微点头，像个狗腿子一般，和他的表面气质形成了鲜明对比。
其实和他对面的人隔着电话，对方根本看不到他，他完全不用表现出能多么恭敬，可他仍然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情，这神情配合他那一脸正气的样子，完全是背道而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人是阳奉阴违，这个孙副所长，恐怕就只能用天生奴性，阳奉阴也奉来形容了。
“孙所长……”
所有狱警一个个都连忙低着头垂着眼帘，不敢再打闹，而是立正站立恭声道。口中的称呼，更是所长而不是副所长。
这副职官员最忌讳的可就是别人把自己的副职挂在嘴边。而这孙副所长，却是尤其忌讳的。之前可没少有人因为口误说出“副”字，而被整得很惨。他们这些狱警谁敢不小心？
显然，这家伙在狱警之中，是个让人敬畏的角色。
这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他的那看上去正义凛然的脸或者说所谓的一身正气。这些狱警们可没几个省油的灯。这就是个大染缸，再正直的人来了这里，也很难洁身自好。能让这些人噤若寒蝉的这个孙副所长，只可能会是因为他的手段可怕。
林灿虽然阅历不算太多，但也不是个蠢人，在灵气开发脑域之后，再加上之前经过的事情大大开阔了他的视野和他见微知著的观察力，多少也看出来了这一点。
这孙副所长看到狱警们的恭敬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在众人面前扫视一周，对自己的威信相当满意。
但马上，他的视线就落到了林灿身上，顿时皱起眉头来。
没办法，林灿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实在太多显眼。
一方面是他太年轻。其他狱警都是二十多岁、甚至有三十多岁的人，一个个脸上神情都比较老成，而林灿只有十八岁，神情稚嫩，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生瓜蛋子。
另外一方面，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那就是林灿的穿着，太过醒目。他刚刚被抓起来，还没有送进监舍正式收监，所以身上倒是并没有穿着这看守所最常见的囚服。可是，他之前还在上学就被抓起来，身上的衣服却也仍是之前学校之中的衣着，T恤衫、沙滩裤，就差一双人字拖了。
这在几乎大多数人都穿着警察制服的众狱警当中，当然是特别刺眼的。
“他是谁？嫌犯吗？为什么没有铐上手铐？难道没学过行为规范吗？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制度规定吗？要是出了事故谁负责？要是发生紧急情况谁负责？这是谁押解的？老老实实站出来承认错误！”
孙副所长毫不客气的指着林灿，厉声喝道。
那小张低声下气，很没有底气的低着头，要是地上有条缝，铁定还要钻进地下去，只恨不得能够隐藏在狱警之中，逃过这一劫。
但这怎么可能？
其他狱警怎么可能让他逃过一劫，从而让自己承受孙副所长的怒火？
顿时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指着小张：“就是他。”
“是你吗？小张？”
孙副所长威严的声音传来。
小张没办法，只好低着头站出队列，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嘟哝着：“是……是我……”
他心中叫苦，不光是因为自己被这个一向不好说话的孙副所长抓住了把柄，关键是，他可是所长马永顺的嫡系，这孙副所长一向跟马永顺不对付，让他抓到了不时，还能不借题发挥么？
这下子，还不得至少给脱层皮啊？
这孙副所长有多难缠、多贪婪、胃口多大，那可是整个看守所所有人都一清二楚的！
“是你？你也是看守所的老人了，这么点基本的安全规范，都不知道，都不遵守吗？”
孙副所长眯起眼睛来，目光中分明不怀好意：“等等，你押解的是什么人？是刚刚被送进来的那个嫌犯吗？”
“是……”
小张垂头丧气的回答，已经做好了被狠狠收拾一顿的心理准备。
他心里面的懊恼就不用提了：怎么偏偏就碰上了这个难缠的家伙呢？早知道，当初所长点将的时候就应该躲远点，也好逃过这一次的碰面……
不过让他讶异的是，孙副所长却并没有马上就大发雷霆。而在以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让他不禁诧异的抬头看向孙副所长，却发现这孙副所长眼神之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顿时心中一寒，下意识就想要后退躲开。
这种眼神他很熟悉，之前好几个得罪了孙副所长的人，孙副所长看他们的就是这样的眼神。而这样的眼神出现之后，那几个得罪了孙副所长的人也都是下场悲惨。
他可绝对不愿意落到这样的下场！
即便他是马永顺这个所长的嫡系，可是就算马永顺这所长，也要对孙副所长忌惮三分，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这点小事情跟孙副所长硬顶呢？
反正小张心里头对这个，可没有一点信心。
突然孙副所长笑了，对着他招招手：“来来来，小张啊，我有话跟你说！”
小张心中暗叫不妙，有心拒绝，却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用上刑场的心情，一步步挪到孙副所长面前。
“小张啊，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下……”
但是，出乎小张意料之外的是，当他到了孙副所长面前的时候，孙副所长却前所未由的和颜悦色。
“所长……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张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也只能听任孙副所长的摆布。
“小张啊，你犯的错误是相当巨大的、相当严重的！这是原则上的错误！”
孙副所长的话，让本来已经初步定下心来的小长，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惊慌的深渊：“不过呢，我们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你毕竟还是我们的同志，还不算敌我矛盾，所以呢，组织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小张知道戏肉来了，显然这孙副所长要让自己做什么有违自己心意的事情，所以才要这样威逼利诱，逼迫自己答应。
可他能怎么样呢？也就只能答应了。人家孙副所长可是领导，领导的命令你不听，是想翻天了吗？虽然他是马永顺的嫡系，但是在名义上来说，身为副所长的孙副所长，仍然拥有命令他的无可置疑的权力！
但是……
小张也并没有彻底投降，他暗暗咬牙：若是你要让我背叛所长，那我说不得也只好豁出去了违抗命令了！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相当恭顺的：“孙所长，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定洗心革面，诚心改过，将功赎罪。组织上有什么命令，就交给我吧！”
“好！”
孙副所长凑到校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小张面有难色：“这……”
“嗯？”
孙副所长脸色马上难看起来，带着怒意从鼻孔里嗯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这可是组织的决定，你敢对抗组织？”
小张顿时吓得脸色一变，连忙点头：“好吧，就听所长您的！”
他们俩人的说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又如何能够瞒过林灿，只听得林灿暗暗冷笑。
原来这孙副所长让小张做的事情，却是针对林灿，想要把林灿送进某个特定的监舍之中。
很显然，这中间必然是有些猫腻。
林灿虽然才十八岁，阅历不多，可是不要说他现在智力非凡，见微知著，光说现代社会信息发达，电视剧、电影之中，尤其是网络上，已经把很多黑暗的把戏揭露得一清二楚。
接受符种传承之前林灿只是个普通少年，就算没有符种导致的智力问题，也相当单纯。
所以，这些东西林灿之前就算看了、见了，了解了，毕竟不是亲身经历，仅仅只是纸上谈兵，不见得会放在心上。真要是自己真的碰到这样的事情，也未必能够想明白，说不得要让人耍得团团转。
可是符种传承开启之后的林灿，却背负了沉重的压力，这就导致他平日生活之中，不得不对很多东西多多留心——这并不是他愿意留心，而是这个沉重的包袱逼得他不得不这样做。
于是，如今的林灿，平时也就变得细心起来。就算没有那符种传承开启之后的灵气对智力和脑域的开发，也能查觉出很多不对，更不用说他亲耳听到了。
可是，那又如何？
林灿是答应过白凝冰老老实实，可那只代表他不会主动挑衅，但如果别人找上门来，可不要指望他会逆来顺受！
那孙副所长就算有什么阴谋又如何？
有什么阴谋，你就来吧！小爷我什么都接着！
在林灿心中的恼怒和冷笑之中，他先被小张扒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身看守所的囚服，身上的手机等个人物品统统都被收起来，然后就被送去了一个监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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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长相端正，看上去正义凛然，是那种传说中的一个眼神就能让罪犯心惊胆战乖乖服罪的警察中的王者。
他仿佛就代表了国法的威严还有人间的正义。
可是……
“是是是，我一定照办，您就放心吧……”
他脸上一脸正气，说的话却那样唯唯诺诺，边说话还边不停的微微点头，像个狗腿子一般，和他的表面气质形成了鲜明对比。
其实和他对面的人隔着电话，对方根本看不到他，他完全不用表现出能多么恭敬，可他仍然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情，这神情配合他那一脸正气的样子，完全是背道而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人是阳奉阴违，这个孙副所长，恐怕就只能用天生奴性，阳奉阴也奉来形容了。
“孙所长……”
所有狱警一个个都连忙低着头垂着眼帘，不敢再打闹，而是立正站立恭声道。口中的称呼，更是所长而不是副所长。
这副职官员最忌讳的可就是别人把自己的副职挂在嘴边。而这孙副所长，却是尤其忌讳的。之前可没少有人因为口误说出“副”字，而被整得很惨。他们这些狱警谁敢不小心？
显然，这家伙在狱警之中，是个让人敬畏的角色。
这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他的那看上去正义凛然的脸或者说所谓的一身正气。这些狱警们可没几个省油的灯。这就是个大染缸，再正直的人来了这里，也很难洁身自好。能让这些人噤若寒蝉的这个孙副所长，只可能会是因为他的手段可怕。
林灿虽然阅历不算太多，但也不是个蠢人，在灵气开发脑域之后，再加上之前经过的事情大大开阔了他的视野和他见微知著的观察力，多少也看出来了这一点。
这孙副所长看到狱警们的恭敬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在众人面前扫视一周，对自己的威信相当满意。
但马上，他的视线就落到了林灿身上，顿时皱起眉头来。
没办法，林灿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实在太多显眼。
一方面是他太年轻。其他狱警都是二十多岁、甚至有三十多岁的人，一个个脸上神情都比较老成，而林灿只有十八岁，神情稚嫩，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生瓜蛋子。
另外一方面，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那就是林灿的穿着，太过醒目。他刚刚被抓起来，还没有送进监舍正式收监，所以身上倒是并没有穿着这看守所最常见的囚服。可是，他之前还在上学就被抓起来，身上的衣服却也仍是之前学校之中的衣着，T恤衫、沙滩裤，就差一双人字拖了。
这在几乎大多数人都穿着警察制服的众狱警当中，当然是特别刺眼的。
“他是谁？嫌犯吗？为什么没有铐上手铐？难道没学过行为规范吗？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制度规定吗？要是出了事故谁负责？要是发生紧急情况谁负责？这是谁押解的？老老实实站出来承认错误！”
孙副所长毫不客气的指着林灿，厉声喝道。
那小张低声下气，很没有底气的低着头，要是地上有条缝，铁定还要钻进地下去，只恨不得能够隐藏在狱警之中，逃过这一劫。
但这怎么可能？
其他狱警怎么可能让他逃过一劫，从而让自己承受孙副所长的怒火？
顿时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指着小张：“就是他。”
“是你吗？小张？”
孙副所长威严的声音传来。
小张没办法，只好低着头站出队列，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嘟哝着：“是……是我……”
他心中叫苦，不光是因为自己被这个一向不好说话的孙副所长抓住了把柄，关键是，他可是所长马永顺的嫡系，这孙副所长一向跟马永顺不对付，让他抓到了不时，还能不借题发挥么？
这下子，还不得至少给脱层皮啊？
这孙副所长有多难缠、多贪婪、胃口多大，那可是整个看守所所有人都一清二楚的！
“是你？你也是看守所的老人了，这么点基本的安全规范，都不知道，都不遵守吗？”
孙副所长眯起眼睛来，目光中分明不怀好意：“等等，你押解的是什么人？是刚刚被送进来的那个嫌犯吗？”
“是……”
小张垂头丧气的回答，已经做好了被狠狠收拾一顿的心理准备。
他心里面的懊恼就不用提了：怎么偏偏就碰上了这个难缠的家伙呢？早知道，当初所长点将的时候就应该躲远点，也好逃过这一次的碰面……
不过让他讶异的是，孙副所长却并没有马上就大发雷霆。而在以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让他不禁诧异的抬头看向孙副所长，却发现这孙副所长眼神之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顿时心中一寒，下意识就想要后退躲开。
这种眼神他很熟悉，之前好几个得罪了孙副所长的人，孙副所长看他们的就是这样的眼神。而这样的眼神出现之后，那几个得罪了孙副所长的人也都是下场悲惨。
他可绝对不愿意落到这样的下场！
即便他是马永顺这个所长的嫡系，可是就算马永顺这所长，也要对孙副所长忌惮三分，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这点小事情跟孙副所长硬顶呢？
反正小张心里头对这个，可没有一点信心。
突然孙副所长笑了，对着他招招手：“来来来，小张啊，我有话跟你说！”
小张心中暗叫不妙，有心拒绝，却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用上刑场的心情，一步步挪到孙副所长面前。
“小张啊，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下……”
但是，出乎小张意料之外的是，当他到了孙副所长面前的时候，孙副所长却前所未由的和颜悦色。
“所长……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张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也只能听任孙副所长的摆布。
“小张啊，你犯的错误是相当巨大的、相当严重的！这是原则上的错误！”
孙副所长的话，让本来已经初步定下心来的小长，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惊慌的深渊：“不过呢，我们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你毕竟还是我们的同志，还不算敌我矛盾，所以呢，组织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小张知道戏肉来了，显然这孙副所长要让自己做什么有违自己心意的事情，所以才要这样威逼利诱，逼迫自己答应。
可他能怎么样呢？也就只能答应了。人家孙副所长可是领导，领导的命令你不听，是想翻天了吗？虽然他是马永顺的嫡系，但是在名义上来说，身为副所长的孙副所长，仍然拥有命令他的无可置疑的权力！
但是……
小张也并没有彻底投降，他暗暗咬牙：若是你要让我背叛所长，那我说不得也只好豁出去了违抗命令了！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相当恭顺的：“孙所长，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定洗心革面，诚心改过，将功赎罪。组织上有什么命令，就交给我吧！”
“好！”
孙副所长凑到校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小张面有难色：“这……”
“嗯？”
孙副所长脸色马上难看起来，带着怒意从鼻孔里嗯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这可是组织的决定，你敢对抗组织？”
小张顿时吓得脸色一变，连忙点头：“好吧，就听所长您的！”
他们俩人的说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又如何能够瞒过林灿，只听得林灿暗暗冷笑。
原来这孙副所长让小张做的事情，却是针对林灿，想要把林灿送进某个特定的监舍之中。
很显然，这中间必然是有些猫腻。
林灿虽然才十八岁，阅历不多，可是不要说他现在智力非凡，见微知著，光说现代社会信息发达，电视剧、电影之中，尤其是网络上，已经把很多黑暗的把戏揭露得一清二楚。
接受符种传承之前林灿只是个普通少年，就算没有符种导致的智力问题，也相当单纯。
所以，这些东西林灿之前就算看了、见了，了解了，毕竟不是亲身经历，仅仅只是纸上谈兵，不见得会放在心上。真要是自己真的碰到这样的事情，也未必能够想明白，说不得要让人耍得团团转。
可是符种传承开启之后的林灿，却背负了沉重的压力，这就导致他平日生活之中，不得不对很多东西多多留心——这并不是他愿意留心，而是这个沉重的包袱逼得他不得不这样做。
于是，如今的林灿，平时也就变得细心起来。就算没有那符种传承开启之后的灵气对智力和脑域的开发，也能查觉出很多不对，更不用说他亲耳听到了。
可是，那又如何？
林灿是答应过白凝冰老老实实，可那只代表他不会主动挑衅，但如果别人找上门来，可不要指望他会逆来顺受！
那孙副所长就算有什么阴谋又如何？
有什么阴谋，你就来吧！小爷我什么都接着！
在林灿心中的恼怒和冷笑之中，他先被小张扒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身看守所的囚服，身上的手机等个人物品统统都被收起来，然后就被送去了一个监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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