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7章 挣扎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昏暗的房间，林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有那么一霎那，他感觉四周的一切好像都极为陌生，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
不过这种感觉仅仅保持了不到两秒钟，马上就消失不见了，心中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来。
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还有哪里比这更熟悉的？
林灿用力的搓了搓脸，把所有的杂念抛到十万八千里外，照例起床洗漱一番，匆匆吃过早饭后，提前半小时下楼。
他站在小区内的路口，苦苦等待了许久，终于看到了柳青妍，急忙跑上前去，从怀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束鲜花。
“早上好，青妍姐！今天的你可真漂亮，和这束花非常般配，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青妍虽然还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又不好太让他难堪，于是随手接过了花，余怒未消的说道。
“以后别再这么轻浮了，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林灿挠了挠头，低下脑袋，歉意的说道。
“青妍姐，主要是我之前做了个梦，实在太真了，搞得我记忆有点混了。”
“做梦？你该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柳青妍捂嘴偷笑了起来，黛眉一扬，好奇的问道。
“什么梦？说来让我听听。”
林灿眉飞色舞地张了张嘴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但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沉默了良久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嘲的说道。
“梦就是梦，一切都过去了。”
柳青妍察觉到了他情绪低落，以为是戳到了什么痛处，闻了闻手中的鲜花，笑着说道。
“下不为例，花我就收下了。”
林灿低落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把复杂的情绪甩到脑后，能够得到青妍姐的原谅，看来苦心没有白费，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在梦中的种种经历太真实了，他不知不觉中变得成熟了许多，虽然不是刻意为之，但是言语间成熟了不少，嘘寒问暖间，又不乏诙谐幽默，惹的柳青妍心花怒放，一双漂亮的眸子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眼看时间马上到了，两人只好依依不舍的道别。
林灿一路上走路都带着风，怎么来到学校的都忘记了，他内心之中别提有多么兴奋，暗自感慨道。
“看来这场梦没白做，最起码知道怎么泡妹子。”
突然无数的记忆涌向了心头，曾经的梦境仿佛变得无比真切，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冲他不停地挥手。
林灿大脑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记忆，踉跄地倒在了地上，双手用力的抱着头，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喂，你没事吧？快醒醒，要不要我给你叫救护车！”
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马上就平息了下去。
林灿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秦梦雅，她神色中带着焦急和关切。
他心中一暖，勉强挤出个笑容，安慰的说道。
“不要紧，你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突然头痛了。”
“真的吗？有病要及时就医，千万可不能拖延，否则容易酿成大祸。”
秦梦雅狐疑地打量着他，心有余悸地叮嘱道。
“放心吧大班长，我可不是小孩子。”
林灿做了个鬼脸，眼睛瞟了圈四周，纳闷地问道。
“我记得你上学不走这条路，怎么会在这里？”
秦梦雅面色一滞，她对于昨天当众说的那些话，耿耿于怀，但是在学校里道歉，又怕风言风语传的更多，于是就特意找来了一些，想在路上把事情说清楚。
不过女孩子家脸皮薄，她当然不好意思承认，咬牙犟嘴的说道。
“我昨天晚上在亲戚家住，所以走这条路，不行呀？”
“行！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等会儿要迟到。”
秦梦雅低头一看手表，果然距离上课剩下五分钟，只得把准备好的话咽回肚子里，匆匆赶往了学校。
校园的生活总是千篇一律，听着老师喋喋不休的讲课，林灿不知不觉中跑了神，梦中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彼时的他曾经渴望普通人的生活，可如今得到了之后，每每总是生出不甘心。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人生总是徘徊在这样的纠结当中，反反复复永生永世。
“林灿同学，看你挺讲的这么认真，这道问题就由你来回答吧。”
突然被点了名，把林灿从神游中醒了过来，周围同事的目光全汇集了过来，其中夹杂着戏谑和鄙夷，明显是老师看出来在跑神，所以故意叫他来回答。
他定了定心神，眯着眼睛一看，黑板上的是一道复杂的方程式，这是某次考试的压轴题目，哪怕是班里的尖子生都回答不出来，更别说他这个平时的垫底货色。
“回答不出来就坐下吧，以后上课别泡水了，好好听。”
数学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训诫的说道。
“不，这道题我会！”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的目光全汇集了过来，难以置信的盯着林灿，似乎是在怀疑他是不是吃错了。
“你不是在开玩笑？”
数学老师放下了手中的书，上下打量着他，不以为然的说道。
“做人最重要的是脚踏实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这道题我真的会！”
林灿再次重复了同样的话，为了表示证明，他大步来到黑板前，拿起了桌子上的粉笔，刷刷刷的写起了答案。
班里的同学本来还抱着看笑话的态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下巴差点被惊掉的模样。
数学老师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像是见了鬼似的，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道题的知识点我从来没讲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因很简单。”
林灿站在三尺讲台之上，俯瞰着班级里所有的人，眼神锐利得如同鹰勾，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里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是通过我记忆构成，所以只要我认真想，一定能够得到这道题的答案。”
众人脸上皆露出愕然之色，眼神像是在看疯子，数学老师扶正了鼻梁上的眼镜，哭笑不得的说道。
“林灿同学，你在说什么胡话？虽然你解答出了这道题，但是不能够骄傲自大，上课还是要认真听……”
“闭嘴！”
林灿猛的扭过了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说道。
“你只不过是我记忆里的幻想而已，哪有资格来训斥我。”
“你……你疯了吧？”
“哼，我说哪里感觉不对劲，这一切感觉都太熟悉了，每一件发生的事情，全部是用我储存在大脑中的潜意识记忆构成的，既然这样的话，一定就有破绽……”
林灿眼神中精光连连闪烁，各种各样杂乱不堪的记忆，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如同一记重拳般，砸得他头昏脑胀。
“对了，有个最简单的法子！”
他在所有同学惊诧的眼神中，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秦梦雅的身边。
“你……你想干什么？”
林灿没有说话，双手抓住了秦梦雅的衣领，毫不客气的伸了进去，在娇躯之上游走了起来。
“臭流氓，你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秦梦雅奋力的挣扎了起来，眼泪汪汪地破口大骂道。
四周的同学们一样是义愤填膺，甚至有几个冲动的已经拎起了板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林灿对此毫不在乎，嘴角反而流露出了笑意，自言自语地说道。
“果然是如此，此时的我和秦梦雅应该只是同学关系，她发育还没有我们在一起时成熟，但是这种手感和我记忆里的相同，这怎么可能？”
在思索之间，已经有性格冲动的学生拿着板凳，对准他的脑袋毫不客气的砸了下来。
林灿虽然察觉到了动静，但是来不及躲闪，脑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鲜血顿时喷溅了出来。
他没有痛哭流涕，而是用手摸着伤口，快速的检索起了记忆，冷漠的说道。
“这种感觉是上次在蓬莱岛时，留下来的感觉，果然只要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这个世界就绝对不会出现。”
林灿咬牙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路来到了教学楼的顶层，低头俯瞰着下方，三十多米高因为他头晕目眩。
“我记忆里几次跳楼都是花了下来，所以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还继续活着，足以证明一切都是假的。”
他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准备跳下去，但是一股寒风吹过，后背猛的窜上了凉意。
“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呢？”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他的脚步顿时变得犹豫了起来，这么高的楼跳下去，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这可是拿命的豪赌。
“林灿，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稍作迟疑间，苏紫萱和秦梦雅一前一后跑上了天台，大声的劝阻道。
“刚刚的事情我不怪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千万别这么冲动，命只有一次，丢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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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感觉仅仅保持了不到两秒钟，马上就消失不见了，心中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来。
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还有哪里比这更熟悉的？
林灿用力的搓了搓脸，把所有的杂念抛到十万八千里外，照例起床洗漱一番，匆匆吃过早饭后，提前半小时下楼。
他站在小区内的路口，苦苦等待了许久，终于看到了柳青妍，急忙跑上前去，从怀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束鲜花。
“早上好，青妍姐！今天的你可真漂亮，和这束花非常般配，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柳青妍虽然还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又不好太让他难堪，于是随手接过了花，余怒未消的说道。
“以后别再这么轻浮了，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林灿挠了挠头，低下脑袋，歉意的说道。
“青妍姐，主要是我之前做了个梦，实在太真了，搞得我记忆有点混了。”
“做梦？你该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柳青妍捂嘴偷笑了起来，黛眉一扬，好奇的问道。
“什么梦？说来让我听听。”
林灿眉飞色舞地张了张嘴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但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沉默了良久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嘲的说道。
“梦就是梦，一切都过去了。”
柳青妍察觉到了他情绪低落，以为是戳到了什么痛处，闻了闻手中的鲜花，笑着说道。
“下不为例，花我就收下了。”
林灿低落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把复杂的情绪甩到脑后，能够得到青妍姐的原谅，看来苦心没有白费，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在梦中的种种经历太真实了，他不知不觉中变得成熟了许多，虽然不是刻意为之，但是言语间成熟了不少，嘘寒问暖间，又不乏诙谐幽默，惹的柳青妍心花怒放，一双漂亮的眸子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眼看时间马上到了，两人只好依依不舍的道别。
林灿一路上走路都带着风，怎么来到学校的都忘记了，他内心之中别提有多么兴奋，暗自感慨道。
“看来这场梦没白做，最起码知道怎么泡妹子。”
突然无数的记忆涌向了心头，曾经的梦境仿佛变得无比真切，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冲他不停地挥手。
林灿大脑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记忆，踉跄地倒在了地上，双手用力的抱着头，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喂，你没事吧？快醒醒，要不要我给你叫救护车！”
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马上就平息了下去。
林灿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秦梦雅，她神色中带着焦急和关切。
他心中一暖，勉强挤出个笑容，安慰的说道。
“不要紧，你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突然头痛了。”
“真的吗？有病要及时就医，千万可不能拖延，否则容易酿成大祸。”
秦梦雅狐疑地打量着他，心有余悸地叮嘱道。
“放心吧大班长，我可不是小孩子。”
林灿做了个鬼脸，眼睛瞟了圈四周，纳闷地问道。
“我记得你上学不走这条路，怎么会在这里？”
秦梦雅面色一滞，她对于昨天当众说的那些话，耿耿于怀，但是在学校里道歉，又怕风言风语传的更多，于是就特意找来了一些，想在路上把事情说清楚。
不过女孩子家脸皮薄，她当然不好意思承认，咬牙犟嘴的说道。
“我昨天晚上在亲戚家住，所以走这条路，不行呀？”
“行！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等会儿要迟到。”
秦梦雅低头一看手表，果然距离上课剩下五分钟，只得把准备好的话咽回肚子里，匆匆赶往了学校。
校园的生活总是千篇一律，听着老师喋喋不休的讲课，林灿不知不觉中跑了神，梦中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彼时的他曾经渴望普通人的生活，可如今得到了之后，每每总是生出不甘心。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人生总是徘徊在这样的纠结当中，反反复复永生永世。
“林灿同学，看你挺讲的这么认真，这道问题就由你来回答吧。”
突然被点了名，把林灿从神游中醒了过来，周围同事的目光全汇集了过来，其中夹杂着戏谑和鄙夷，明显是老师看出来在跑神，所以故意叫他来回答。
他定了定心神，眯着眼睛一看，黑板上的是一道复杂的方程式，这是某次考试的压轴题目，哪怕是班里的尖子生都回答不出来，更别说他这个平时的垫底货色。
“回答不出来就坐下吧，以后上课别泡水了，好好听。”
数学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训诫的说道。
“不，这道题我会！”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的目光全汇集了过来，难以置信的盯着林灿，似乎是在怀疑他是不是吃错了。
“你不是在开玩笑？”
数学老师放下了手中的书，上下打量着他，不以为然的说道。
“做人最重要的是脚踏实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这道题我真的会！”
林灿再次重复了同样的话，为了表示证明，他大步来到黑板前，拿起了桌子上的粉笔，刷刷刷的写起了答案。
班里的同学本来还抱着看笑话的态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下巴差点被惊掉的模样。
数学老师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像是见了鬼似的，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道题的知识点我从来没讲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因很简单。”
林灿站在三尺讲台之上，俯瞰着班级里所有的人，眼神锐利得如同鹰勾，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里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是通过我记忆构成，所以只要我认真想，一定能够得到这道题的答案。”
众人脸上皆露出愕然之色，眼神像是在看疯子，数学老师扶正了鼻梁上的眼镜，哭笑不得的说道。
“林灿同学，你在说什么胡话？虽然你解答出了这道题，但是不能够骄傲自大，上课还是要认真听……”
“闭嘴！”
林灿猛的扭过了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说道。
“你只不过是我记忆里的幻想而已，哪有资格来训斥我。”
“你……你疯了吧？”
“哼，我说哪里感觉不对劲，这一切感觉都太熟悉了，每一件发生的事情，全部是用我储存在大脑中的潜意识记忆构成的，既然这样的话，一定就有破绽……”
林灿眼神中精光连连闪烁，各种各样杂乱不堪的记忆，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如同一记重拳般，砸得他头昏脑胀。
“对了，有个最简单的法子！”
他在所有同学惊诧的眼神中，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秦梦雅的身边。
“你……你想干什么？”
林灿没有说话，双手抓住了秦梦雅的衣领，毫不客气的伸了进去，在娇躯之上游走了起来。
“臭流氓，你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秦梦雅奋力的挣扎了起来，眼泪汪汪地破口大骂道。
四周的同学们一样是义愤填膺，甚至有几个冲动的已经拎起了板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林灿对此毫不在乎，嘴角反而流露出了笑意，自言自语地说道。
“果然是如此，此时的我和秦梦雅应该只是同学关系，她发育还没有我们在一起时成熟，但是这种手感和我记忆里的相同，这怎么可能？”
在思索之间，已经有性格冲动的学生拿着板凳，对准他的脑袋毫不客气的砸了下来。
林灿虽然察觉到了动静，但是来不及躲闪，脑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鲜血顿时喷溅了出来。
他没有痛哭流涕，而是用手摸着伤口，快速的检索起了记忆，冷漠的说道。
“这种感觉是上次在蓬莱岛时，留下来的感觉，果然只要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这个世界就绝对不会出现。”
林灿咬牙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路来到了教学楼的顶层，低头俯瞰着下方，三十多米高因为他头晕目眩。
“我记忆里几次跳楼都是花了下来，所以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还继续活着，足以证明一切都是假的。”
他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准备跳下去，但是一股寒风吹过，后背猛的窜上了凉意。
“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呢？”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他的脚步顿时变得犹豫了起来，这么高的楼跳下去，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这可是拿命的豪赌。
“林灿，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稍作迟疑间，苏紫萱和秦梦雅一前一后跑上了天台，大声的劝阻道。
“刚刚的事情我不怪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千万别这么冲动，命只有一次，丢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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