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动员全村人
进了屋的段衍站在房里一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愣还会儿神才反映过来，自己得洗漱歇息了。
清理干净后的段衍把自己扔到床上，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忍不住在床上滚来滚去。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个有爱人的人了！”
滚累了，他带着甜蜜的心情睡着了。
第二天，段衍一大早起来先去给豇豆、四季豆和丝瓜搭上架子，这三样菜都需要架子给它们攀爬。
幸好他当时种的不多，要不然一个人得弄到什么时候。生菜已经可以吃了，他随便拔了几株。
等他回到家，发现自己的院门是开着的，他刚出门时没锁门，只是掩着现在半开了。
推门一看，原来是里正。
“你终于回来了。”里正见人回来，忙上前道，“我已经将大伙儿召集起来了，就等你们去介绍曲辕犁了。”
段衍一听，忙说：“那请里正稍等片刻，我洗个手换身衣裳就跟你走。”
里正点头。
两个人赶到稻场时，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正指着曲辕犁在交头接耳。
村子里辈分大的站在前头，他们对里正说：“里正，你可以让段小子来说说曲辕犁了。”
昨天晚上，里正就去找过村里的这些老人，并跟他们说了段衍的打算，他们都能看出曲辕犁的价值，所有人都很支持。
“好了，大家静一静。”里正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段秀才他们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说完让开位置，让段衍来到高处。
稻场上的人都安静下来了，等待着段衍。
段衍先给大家做了个揖，才开口：“各位大伯大娘，叔叔婶婶。我们一家这么多年承蒙村子里人的照顾，我无以为报。前段时间我从书院回来，闲暇无事在村子里转了几圈。我发现大家目前耕地所用的犁，耕地时回头转弯不够灵活，起土费力，效率不很高。”
段衍顿了下，等人群听清楚，而且露出赞同的表情才继续。
他拿起一旁的曲辕犁介绍：“我思来想去，在直辕犁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点小改动，我称之为曲辕犁。”
大伙儿顺着段衍的手指去看进行了改变的地方。
“它轻便省力，转弯灵活，可以大大节省了我们的人力畜力。段大叔可是说了，连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可以用。”
段衍话锋一转：“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段叔。”
村民们被段衍逗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转移视线，看到了在一旁瞪眼的段木匠，他的身边还站着沉默的楚一方。
段大叔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脸爆红，但还是坚定地说：“这东西是段小子设计，我来制作，昨天我们也去试了，确实如他所说！”
村民发出惊呼，段木匠可是个有一说一，从不说大话的人，刚他们对段衍的话还存有几分疑虑，以为他在夸大其词。这时候完全相信了。
“那段秀才，你想我们做什么？里正今天把我们聚集在这里必定是有事。”有人高声问道。
“对，我们要做什么？”
……
“我有个想法，这个曲辕犁，是我们村独有的。我们可以批量制作，然后去镇上销售。”段衍的声音不高，但是清亮，掷地有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村子里有平时忙完农活无事的人。我每天都会给工钱，做多少给多少。”
之后他又将自己给的工钱数量向大家说明。
底下的人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如果可以这样当然是最好的，在家里还有一笔进项。
但是眼前信誓旦旦的少年真有这么多钱吗？
段衍在上方，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每个人的表情，他们心中的疑虑担忧也一览无余。
他高声道：“我向大家保证，工钱我会每天发放，一天一结，今天若是没结，明天大家就可以不用来了。但是我有个条件，来我这边干活的。都要学会保密，不管是这次的曲辕犁做法，还是之后其他的东西。若是同意，待会儿就去楚大哥那报名。”
昨晚他就与楚一方商量好，报名就让楚一方负责。他的气势足够能维持住秩序。
大伙儿听到段秀才的话，大部分人都蠢蠢欲动了。
里正这个时候也上前搭了一把火，高声道：“段秀才不是个狂悖之人，他既然说的出这话，我就相信他能做得到。”说完他指挥自己的儿子——段许文去搭个简易的报名点。
里正都这么说了，还在犹豫的人都决定要报名了。
等报名点搭好，村子里会木匠活的就都去报名了。有些人也在想，如果这能长期做，自己可以让在外的儿子回到村子里来。
段衍看着报名的人群，松了一口气，成功了一半。
刚才他加的条件，说需要大家保密，这是有原因的。其实曲辕犁做法简单，被仿制非常简单，所以他得先瞒住消息，等他多囤一些货后再拉去镇上卖。
他上次买的犁壁和犁铲只有几十套，所以他得趁最近没正式动工早日再去镇上一趟。这次他要的量肯定不会少，铁铺里一下子不一定有这么多的铁。
报完名知道最近几天还不会动工，人群就散去了，他们还有农活要忙。
段衍刚想去找里正，步子还没迈开，肩膀被人重重一拍，他吃痛低呼。
谁这么缺心眼，使这么大劲。
转头一看，李白！
“嘿，段秀才，你还有这一手！”李白双眼放光，“那曲辕犁你怎么想出来的？”
“李哥，你这手也太重了，我的人都要被你拍散了。”段衍揉揉自己的肩膀，皱着眉。
忽然，段衍眼睛一转，煞有其事道：“李哥，我就多看了点书，没事瞎琢磨。若是李哥也有想法，你可以来我家借书，我其他东西没有，书多得很。你想要多少，我借多少。”
李白一听到读书，脑壳就疼：“啊，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我也报名了，之后见，之后见。”
没等段衍回话，李白就蹭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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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干净后的段衍把自己扔到床上，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忍不住在床上滚来滚去。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个有爱人的人了！”
滚累了，他带着甜蜜的心情睡着了。
第二天，段衍一大早起来先去给豇豆、四季豆和丝瓜搭上架子，这三样菜都需要架子给它们攀爬。
幸好他当时种的不多，要不然一个人得弄到什么时候。生菜已经可以吃了，他随便拔了几株。
等他回到家，发现自己的院门是开着的，他刚出门时没锁门，只是掩着现在半开了。
推门一看，原来是里正。
“你终于回来了。”里正见人回来，忙上前道，“我已经将大伙儿召集起来了，就等你们去介绍曲辕犁了。”
段衍一听，忙说：“那请里正稍等片刻，我洗个手换身衣裳就跟你走。”
里正点头。
两个人赶到稻场时，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正指着曲辕犁在交头接耳。
村子里辈分大的站在前头，他们对里正说：“里正，你可以让段小子来说说曲辕犁了。”
昨天晚上，里正就去找过村里的这些老人，并跟他们说了段衍的打算，他们都能看出曲辕犁的价值，所有人都很支持。
“好了，大家静一静。”里正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段秀才他们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说完让开位置，让段衍来到高处。
稻场上的人都安静下来了，等待着段衍。
段衍先给大家做了个揖，才开口：“各位大伯大娘，叔叔婶婶。我们一家这么多年承蒙村子里人的照顾，我无以为报。前段时间我从书院回来，闲暇无事在村子里转了几圈。我发现大家目前耕地所用的犁，耕地时回头转弯不够灵活，起土费力，效率不很高。”
段衍顿了下，等人群听清楚，而且露出赞同的表情才继续。
他拿起一旁的曲辕犁介绍：“我思来想去，在直辕犁的基础上进行了一点小改动，我称之为曲辕犁。”
大伙儿顺着段衍的手指去看进行了改变的地方。
“它轻便省力，转弯灵活，可以大大节省了我们的人力畜力。段大叔可是说了，连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可以用。”
段衍话锋一转：“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段叔。”
村民们被段衍逗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转移视线，看到了在一旁瞪眼的段木匠，他的身边还站着沉默的楚一方。
段大叔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脸爆红，但还是坚定地说：“这东西是段小子设计，我来制作，昨天我们也去试了，确实如他所说！”
村民发出惊呼，段木匠可是个有一说一，从不说大话的人，刚他们对段衍的话还存有几分疑虑，以为他在夸大其词。这时候完全相信了。
“那段秀才，你想我们做什么？里正今天把我们聚集在这里必定是有事。”有人高声问道。
“对，我们要做什么？”
……
“我有个想法，这个曲辕犁，是我们村独有的。我们可以批量制作，然后去镇上销售。”段衍的声音不高，但是清亮，掷地有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村子里有平时忙完农活无事的人。我每天都会给工钱，做多少给多少。”
之后他又将自己给的工钱数量向大家说明。
底下的人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如果可以这样当然是最好的，在家里还有一笔进项。
但是眼前信誓旦旦的少年真有这么多钱吗？
段衍在上方，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每个人的表情，他们心中的疑虑担忧也一览无余。
他高声道：“我向大家保证，工钱我会每天发放，一天一结，今天若是没结，明天大家就可以不用来了。但是我有个条件，来我这边干活的。都要学会保密，不管是这次的曲辕犁做法，还是之后其他的东西。若是同意，待会儿就去楚大哥那报名。”
昨晚他就与楚一方商量好，报名就让楚一方负责。他的气势足够能维持住秩序。
大伙儿听到段秀才的话，大部分人都蠢蠢欲动了。
里正这个时候也上前搭了一把火，高声道：“段秀才不是个狂悖之人，他既然说的出这话，我就相信他能做得到。”说完他指挥自己的儿子——段许文去搭个简易的报名点。
里正都这么说了，还在犹豫的人都决定要报名了。
等报名点搭好，村子里会木匠活的就都去报名了。有些人也在想，如果这能长期做，自己可以让在外的儿子回到村子里来。
段衍看着报名的人群，松了一口气，成功了一半。
刚才他加的条件，说需要大家保密，这是有原因的。其实曲辕犁做法简单，被仿制非常简单，所以他得先瞒住消息，等他多囤一些货后再拉去镇上卖。
他上次买的犁壁和犁铲只有几十套，所以他得趁最近没正式动工早日再去镇上一趟。这次他要的量肯定不会少，铁铺里一下子不一定有这么多的铁。
报完名知道最近几天还不会动工，人群就散去了，他们还有农活要忙。
段衍刚想去找里正，步子还没迈开，肩膀被人重重一拍，他吃痛低呼。
谁这么缺心眼，使这么大劲。
转头一看，李白！
“嘿，段秀才，你还有这一手！”李白双眼放光，“那曲辕犁你怎么想出来的？”
“李哥，你这手也太重了，我的人都要被你拍散了。”段衍揉揉自己的肩膀，皱着眉。
忽然，段衍眼睛一转，煞有其事道：“李哥，我就多看了点书，没事瞎琢磨。若是李哥也有想法，你可以来我家借书，我其他东西没有，书多得很。你想要多少，我借多少。”
李白一听到读书，脑壳就疼：“啊，读书人就是不一样。我也报名了，之后见，之后见。”
没等段衍回话，李白就蹭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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