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_[红楼]位面商人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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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

  跃马巷里的宅邸大多是二、三进的,游隼看过了各座出售宅邸的环境后,最终买下了一座三进大的宅院。

  长乐街与跃马巷相隔不远,从茶楼出来,行走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贾蓉一行人便到了地儿。

  买下宅邸第二天,游隼便给宅子换上了新的家具,然后带着一队鬼打扫干净房子,归类摆放好各屋的陈设,将花花草草修理得整整齐齐。

  进了新家,游隼百灵两鬼显出了身形,贾蓉领着两人绕着宅子闲逛游走了一圈,见新家整洁干净,很是满意。

  一圈走下来,贾蓉对宅子有了大概的印象。

  东西两间厢房,一间正房,外带俩耳房,再加一后罩房。

  此外,宅邸还带有一小巧可爱的花园与一池塘。池塘里栽满了夏荷,岸边种着一圈的柳树,翠绿的枝条随着夏风摇曳,充满了柔和之美。

  总的来说,贾蓉还算满意。

  他走到了小花园里的凉亭坐下,面朝游隼两只鬼道:“摆设什么的都齐全了,但我这院子还缺一个管家和几个丫鬟小厮,另外还需要一做饭的厨娘。赶明儿,我再去找你们的布谷小公主,买几个鬼来和你们作伴。”

  百合连忙拍手叫好。

  一辆蓝绸马车停在了宅邸门前,少顷,一中年与一年轻男子下了马车。得了消息,里头管家袁伯快步出来迎人。

  沈若虚发现了家门的变化,目中闪过一丝疑惑,问袁伯道:“袁伯,咱们隔壁的宅子卖了出去,来了个新邻居?”

  袁伯点头应道:“约莫是十天前让人买下的。不过,隔壁虽挂上了匾额,连日以来却不见有人进出,老奴也清楚住进去的是何人。”

  一边的门房听了连忙说明道:“半个时辰前,小的看见有位年轻公子开门进去了。他一身儒生服,看着像是个读书人。”

  沈若虚侧头看着隔壁宅子门上的匾额,喃喃道:“贾府?贾?”

  旁边的中年男人,瞅见沈若虚突然皱起了眉头,于是出声问道:“怎么,可是有何不妥?”

  “并无,只是我的一位好友也姓贾。看着隔壁的贾府,觉得自己和这‘贾’字挺有缘分的。”沈若虚摇了摇头,笑了笑说:“等哪天人家正式搬进来了,我再去拜访一下。”

  “贾?”宋父道:“说起来,最近我也常听到别人谈论到‘贾’字。那宁国府和荣国府的人,最近甚喜欢出来找存在感啊。”跳得这么欢,生怕皇上记不住他们似的,简直在找死。

  沈若虚收回放到别家匾额的目光,望向宋父道:“舅父请进去喝杯茶吧,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宋父点了点头,偕同沈若虚一起入了沈宅。

  踏入花厅内坐下,饮了半杯子茶水润喉。看见宋父放下了茶盏,沈若虚斟酌了下语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曾经听一位尝试帮我解咒的老道士说过,有的人受了大刺激后,灵魂会受伤破裂,萌发分魂之症。”

  沈若虚简单和宋父解释了什么叫分魂之症,接着说道:“我一位好友,前一阵经历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我发现他的性格出现了问题,仔细观察过后,确定他的症状,与那名老道士曾经同我提过的一模一样。”

  “我担心他这样的情况存在隐患,所以想请舅父您告诉我,三年前,来替我解咒的那位姓李的老道长,在何处修行。我打算请他替我的友人看一看病情。”

  “分魂之症?一人身具两种性格,便仿佛身体里居住有两个不同的灵魂?”宋父语气中充满了惊异,感叹道:“竟不知世间有如此奇怪之病症?”

  他低头回想有关于那姓李老道士的信息,将之缓缓道出。“我记得他是在云飞山的道观里修行,那里离京城有两日的路程,快马加鞭的话一日可到。”

  “云飞山吗?外甥记住了,多谢舅父。”沈若虚内心念了几遍山名,朝宋父躬身一礼。

  “区区小事,你我舅甥,何须言谢?”宋父摆了摆手,转而问起了沈若虚的身体。“你身体如何?近段时间可曾感到不适?”

  沈若虚摇了摇头,回答说:“都还好,并未感到有哪处不舒服。”

  非但没有不好,最近他还感觉心头恶咒带来的压抑感减少了许多,只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

  宋父拍了拍沈若虚的肩膀,“舅舅最近打听到江南有个得道高人,已经派人去请了。听人说他道法深厚,这一回必能解开你身上的毒咒。”

  待到他外甥身上的威胁解除了,他势必要魏氏以命相偿。

  宋父还有约,甥舅两人后又闲聊了一会儿,他就提出要离开了。

  沈若虚站起来道:“我送您。”

  宋父打了个不用的手势,“别了,省得你走出走进的,我自己出去就好。”

  话落,他人已经走出了偏厅。沈若虚跟了上去,高声喊道:“袁伯,送一送舅父。”

  隔壁趴在凉亭石桌上昏昏欲睡的贾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跑了一半睡意,半垂落的眼皮子一下子便掀了起来。

  他抓了抓闹得脸痒痒的头发丝儿,低声呢喃道:“这声音好熟悉,挺像沈怂怂的。”

  脑海中闪过进门前,隔壁宅邸匾额上一瞥而过的“沈”字,贾蓉灵光一闪,思及某种可能,挑了挑眉。

  不会那么巧合吧!

  他踩着石头攀上了墙头,瞧见了隔壁沈若虚目送走了宋父,转身迈步回房。

  沈若虚明明没有看到院墙那边贾蓉的脑袋,走着走着,却突然感知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当即转身看向了贾蓉所在之处。

  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沈若虚星眸里流露出了一丝讶异,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欣喜。

  下一刻,他的双腿已不自觉朝着贾蓉走了过去。

  贾蓉脸上露出了明悦的笑容,两眼注视着下方的沈若虚。“巧了,沈兄你家也在这一片吗?要不要来我的新家坐一坐?”

  这是第三次了吧!

  老天爷真是想尽了办法将他们二人凑在一起。

  莫非,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沈若虚柔声回应道:“好。”

  贾蓉回头看了眼只有家具摆设没有吃食的宅子,突然改口道:“我家里什么吃的喝的都没有,还是换我去你家坐坐吧。”

  沈若虚颔首道:“好。”眼睛里愉悦藏都藏不住。

  贾蓉跳下了踮脚的石头,大跨步朝着门外走去。

  那边沈若虚在看不见了贾蓉的刹那,亦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接他。

  领着贾蓉进来,袁伯一看主人有客到来,忙不迭喊人准备了茶水点心招待。

  坐于偏厅里,两人聊着聊着,贾蓉就又犯困了。

  贾蓉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溢出了几滴生理盐水。他眼睛一眨,生理泪珠便沾到了睫毛上,显得双目湿漉漉的,分外招人疼。

  见状,沈若虚晃了晃神。

  贾蓉揉搓了几下眼睛,“我今天走在外面走了好久的路,有些累了,可否借你的地方睡一觉?”

  沈若虚见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点头道:“我去叫袁伯准备厢房。”

  听后,贾蓉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

  沈若虚忍痛看向他,目含疑问。

  隐身围观群众游隼与百灵,用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沈若虚。真真是呆子!

  “准备厢房太麻烦了,直接去你寝房躺一会就好。”见沈若虚一直盯着自己去不说话,贾蓉抬了抬眼皮子瞅他,语气淡淡问:“怎么?你的床我不可以睡吗?”

  “自无不可。”沈若虚急忙摇头否认。

  贾蓉横了他一眼,催促道:“那你还不带我去寝室?”

  沈若虚赶紧起身带着贾蓉前往自己的寝房,刚出了偏厅门口,便撞见了袁伯带着俩下人端着茶点进来。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贾兄累了犯困,我带他去休息。这些茶点你们端下去各自分了吧。”

  吩咐了众人一句,沈若虚与贾蓉相携去了正房就寝。

  “黄昏你回国子监,再把我喊醒。”贾蓉是真的困了,身体一沾床,迷迷糊糊地交代了沈若虚一句,便在这张充满了沈若虚个人气息的床榻上酣然入睡了。

  沈若虚守在床前,专注地凝视着贾蓉香甜睡相,一看就看了两刻钟的时间,期间眼睛都没眨过一下。

  良久回神后,沈若虚扭动脖子,换了另一个姿势。

  目光落在他红软的唇上,沈若虚抿唇回味曾经浅尝过的味道。纠结了一秒,俯身轻轻含住了贾蓉的唇瓣。

  双唇轻启,睡梦中贾蓉无意识地回应起了沈若虚。后者微微一愣,旋即伸出舌尖顺着张开的唇缝潜入其内,搅浪翻波。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双方厮磨交缠的唇舌才分离开来。

  贾蓉双目紧闭,柔唇泛着水光,仿佛抹了胭脂般娇艳欲滴。沈若虚目光一闪,再度低头,浅尝辄止。

  一番动作下来,两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沈若虚用汗巾子顺着贾蓉的前额向下,擦掉了他脸庞和脖子的细汗。之后,拿起摆在床头的折扇,为睡梦中的贾蓉打扇生风。

  围观群众游隼百灵捂着差点瞎了狗眼,蹲在床边种蘑菇。

  贾政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众幕僚为了使其心情转阴为情,遂建议出郊外踏青散心。

  今日清晨,露珠未被日光蒸发消散,贾政便偕同一众幕僚登上了马车出城。

  在郊外与一干志同道合者把臂同游,一个上午下来,贾政心中的郁气着实消散了许多。

  便在贾政一行人意欲登高游山,让山风吹散抑郁时,贾琏奉了贾母的命令火急火燎到来,破坏了贾政的计划。

  贾政因心情问题,这些天无心关注过外面的情况,压根不知道王氏传奇以及今日贾蓉书铺开业的消息。

  贾琏见贾政身边站立着许多外人,就没有和他解释王氏传奇中王夫人所做的恶事,一来就径自拉着贾政上了马车。

  行程中断,让强拉推上了马车,贾政拉长着脸,对贾琏怒目而视。

  因为恨极了王夫人,贾琏同样没给贾政好脸色。

  他视而不见贾政的怒火,丢了一本王氏传奇给他,说明了王夫人嫁入荣国府以来所害过的人,以及可能和贾珍有染的情况。末了,才传达了贾母喊他回家休妻的命令。

  虽然说贾政对王夫人这个妻子没有多少喜爱之情,但王夫人终日吃斋念佛的举动,给贾政留下了她是个良善老实人的深刻印象。

  所以,当贾琏凭着一张嘴说出王夫人杀人偷.情等等诸多恶行时,贾政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贾琏血口喷人,因此还叱骂了贾琏污蔑长辈不是东西一类的话。

  贾琏懒得费口水和他争辩,只叫他看王氏传奇。

  在马车骨碌碌转动的声响中,贾政怀着愤怒的心情翻开了书页。

  书籍内的各幅插画精美得不可思议,但贾政沉浸在了书籍令人心惊肉跳的内容之中,根本无心欣赏。

  随着翻阅过的书页逐渐增多,他的脸色就变得越可怕。等到整本书看了一半,马车停在了荣国府门前,而贾政的一片下唇已咬得血迹斑斑。

  此时,贾政只把王氏传奇的内容看到了王氏之女封妃处,还没来得及看王氏入宫的后半部分。

  不过,仅仅是一半的内容,也足够叫贾政不寒而栗了。

  不择手段,血债累累,残忍狠辣,将杀人当做饮水吃饭一半简单的事情。念及书中王氏的所作所为,饶是贾政一个大男人亦感到背脊发凉。

  迈着软无力的腿下了马车,一阵风吹来,贾政打了一个激灵,从书中抽回思绪。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一身的冷汗浸湿了自己的里衣。

  贾政摸了摸手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一想到同床共枕过的女人恶毒至斯,就忍不住想吐。

  同时,贾政心里还怀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恐惧。他生怕继续留王氏在身边,自己某一日可能会无知无觉命丧于她之毒手。

  满脑子都是休妻,赶走王氏。都不用贾琏催促,贾政便不顾形象地疾奔入府,冲往了荣禧堂。

  贾政前脚刚进门,贾赦父子用花瓶砸得头破血流的王夫人,后脚就苏醒了。

  她的脑袋包得像个粽子似的,睁开眼睛瞧见贾母与罪魁祸首之一的贾赦就在床前,当下便哭诉起了贾赦的罪行,叫贾母替她做主,狠狠处罚伤了她的贾赦父子。

  贾母一脸冷漠地看着泣不成声的王夫人,没给一丝反应。

  贾赦冷眼旁观,在王夫人的控诉声中,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冷笑。

  王夫人哭了半天,没等到任何回应,抹泪一看母子两人一模一样的寒冰脸,针扎痛的脑袋有些发懵。

  她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却又不清楚原因是什么?

  王夫人疑问的目光看向王熙凤,已听人读过王氏传奇内容的她,撞见了王夫人的视线,立刻嫌弃的别过脸。

  王夫人感受到了众人的排斥,心里发慌,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便是在这种冷凝的气氛中,贾政怒气中冲地进了门。

  正不知所措的王夫人,陡然一见到贾政,立时淌下了泪水。

  她声音凄婉地哭诉道:“老爷,您回来了。今日不知为何,大伯与琏哥儿闯入了妾身住处,一声不吭就抓了花瓶打破了妾身的脑袋。若非妾身命硬,指不定就这么去了。您可一定要替妾身做主。”

  贾政一看她那伪善的嘴脸就恶心,不顾王夫人的伤情,冲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王夫人的脑袋锤子捶打似的的疼,差点没晕过去。

  此时屋子里一个王夫人的人手也没有,见到贾政掌掴于她,无一人去阻止。就连一向和她站在统一战线,爱为她说话的王熙凤,此刻也是当做没看见。

  王夫人捂着脸,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贾政,不敢相信丈夫对她动手的事实。

  “老爷?你居然打我?”王夫人眼泪不住地往下落,心里委屈又愤怒,颤着唇道:“我为你生儿育女,管理后院,孝敬公婆。自问勤勉尽责,从未犯下过错,你凭什么打我?”

  从未犯错?听了她的质问,贾政冷笑一声,举起手重重给了王夫人另一边脸一巴掌。

  打完之后,贾政突然想起王夫人可能与贾珍有染,嫌弃脏,忙抓起桌布擦了又擦。

  发现了贾政的这一举动,被他打蒙了的王夫人,心脏疼得要裂开,不禁大放悲声。“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老爷,老太太,你们一个个的,居然要如此待我?”

  贾母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清楚,还有脸问我们为什么?”

  “二太太年纪渐长,脑子可能有些糊涂了,不如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吧。”贾琏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利箭,直刺王夫人的灵魂。“我问你,当年我大哥贾瑚与我母亲是如何死亡的?”

  王夫人心里顿时一虚,目光闪了闪。

  她故作茫然问:“瑚哥儿因为贪玩,导致失足落水而亡。大嫂子难产血崩离世。原因大伙儿都知道,今日为何要旧事重提?”

  贾瑚天资聪颖,活泼可爱,甚得老太太喜爱,她的长子珠哥儿多有不如之处。她当年为了儿子,趁着贾瑚耍玩时,动了点手脚。

  不过,她当初只想让贾瑚体质变弱,没想要他的命。谁知他竟那般不经用,泡了点儿池子水就死了。

  至于张氏早产,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难产血崩可跟她没半点关系。

  贾母拉住要发火的贾琏,冲王氏轻蔑一笑。“我老婆子也想问问你。为何我敏儿身体莫名虚弱?外孙夭折?外孙女儿天生一副病弱的躯体?”

  王夫人心里一惊,反问道:“这我如何得知?”

  难不成贾敏那贱.人发现了,自己在老太太给她的嫁妆物件上下了前朝宫廷秘毒?那秘毒隐秘,宫中御医也看不出,贾敏她不可能发现。

  认为贾母在炸她,王夫人慌乱的心情马上平静了下来。

  这时候,贾政也站了出来厉声质问:“早些年跟在我身边那几个离奇病逝的姨娘,是不是惨死于你之手?”

  王夫人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含泪道:“我茹素礼佛,肉食都不吃,如何敢碰人命,老爷你莫要冤枉我!”

  怎么回事?今日怎都来翻旧账了?难道她身边有人出卖了她?

  贾政再也忍不下去,指着她的鼻子,唾弃道:“放屁!你还敢狡辩?你不但下毒手残害了我的那些妾室,还害死了大嫂、瑚儿。就连敏儿一家也是着了你的毒手。非但如此,你为人无趣,怪我这些年里我冷落了你,还和贾珍私通。这一件件的,王氏你可真能耐啊!”

  方才看王氏传奇,看到王氏与人私通的剧情,贾政终于体会到了原贾蓉戴绿帽子的感受。

  听了贾政的话,王夫人的反应很大。她一下子弹了起来,不顾头脸的疼痛,高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害过人!更没有和人私通!老爷,老太太,我是冤枉的!”

  “是谁?究竟是谁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害我!”

  前面的倒也罢了,可污蔑她和贾珍私通?简直荒谬!

  王夫人气得要疯。一旦坐实了这些罪名,她岂还有命在?

  到底谁在害她,想要她的命!

  贾政夺过贾琏手中的王氏传奇,甩到了王夫人脸上,正好砸中了她的鼻子。她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鼻血刷刷往下流,好不狼狈。

  贾政双目喷火,心肝头脑都在疼。“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不曾想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关注着你,目睹了你所有的害人行径,将之一一记录了下来,写成了这本王氏传奇,告诸天下人!”

  “淫-荡毒妇,害我贾家!今日,我便要休弃了你!”

  王氏传奇一出,他贾政势必成为人们眼中的一个笑话。若是可以,他真想杀了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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