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头雾水
听了那个中年男子的话，祁晴面无表情道：“要选择和谁交朋友，这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来替我操心，还有，我想你应该清楚，见到你，它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开心的事？”
祁晴对她父亲的态度让我感到诧异，她说话的语气，真让我觉得她不是在跟自己的父亲说话，反而像是在面对一个令她很反感的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人。
而对于祁晴这种很不友好的态度，中年男子似乎并没有生气。
他依旧很有耐心道：“晴晴，能告诉爸爸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那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晴晴，你一定要这样跟爸爸说话吗，你这样爸爸真的很难过，爸爸是关心你，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么说，我倒真是要好好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了？只是祁总，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它显得很可笑吗？”祁晴面带讥笑道。
中年男子的脸上闪过痛苦之色，他的语气中带着疲惫说道：“晴晴，你告诉我，爸爸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爸爸，只要你说出来，不管是什么事，爸爸都一定给你办到，有些事爸爸做错了，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去弥补什么了。但是有一点请你相信，这些年，爸爸心里对你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祁晴依旧是冷淡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可以的话，还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中年男子沉默了片刻，说道：“晴晴，其实爸爸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再过不久爸爸的生日就要到了，既然你已经回国，我希望你能来参加爸爸的生日宴会。”
“我不会去的。”祁晴无动于衷道。
中年男子不死心道：“不管怎样，等到了那天，爸爸还会亲自过来请你的。”
祁晴没有再说话，她将身子转到一边，用冷漠来回应。
中年男子苦笑着对身边的同伴说道：“振国兄，让你见笑了。”
那名被叫做振国的中年男子说道：“宏远兄可别这么说，晴晴她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她刚刚说的那些都只是气话，宏远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通过他们的对话，我也知道了祁晴的父亲是叫做祁宏远。
祁宏远点了点头。然后他走到我面前，笑着对我说道：“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点的好。”
虽然祁宏远是一个很有气势和威严的人，但他的言行从一开始就让我有些反感。所以他的气势非但不能压住我，却反而让我生出一种想与他顶撞的情绪。
而且基于祁晴刚刚对他的态度，我觉得他肯定是在某些方面做人不行。否则祁晴她绝不可能会对自己的父亲这么冷漠，甚至是厌恶。
因此，我对他也确实升不起什么面对长辈的礼貌。
我笑了笑，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反问他道：“脚踏实地会怎样？不脚踏实地又会怎样？”
祁宏远拍了拍我的肩，他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走掉了，他的那个同伴也是跟着他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我来到祁晴面前，我开着玩笑对祁晴说道：“刚刚你爸说话怎么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祁晴沉着脸问道：“你这是在拐着弯骂我吗？”
“当然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刚对他的态度很不好？”
“我觉得你会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他这样？”
“我想知道的话，你就会跟我说吗？”
祁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说任何与他有关的事。”
“明白。”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祁晴她问我道：“你今天来这边，是来找我吗？”
我回答道：“我是来和你谈一下解除合同这事儿。想必你也知道乔治已经离开江海了吧？”
祁晴点头说道：“乔治给我打过电话了，至于解除合同的事，你现在跟我去办公室谈一下。”
“好的。”
我一路跟随着祁晴来到她的办公室，祁晴她跟我说，不需要我们公司赔偿合同违约金，她会直接打印一份解除合同的协议出来，我们双方在上面签一下字就可以了。
我对祁晴说我们还是公事公办，这合同违约金该赔偿多少就赔偿多少。
我认为反正这赔偿金是由公司来掏腰包，公司出血，我可完全不会有肉疼的感觉，所以祁晴她真的没有必要因为我的关系就把它给免了。
然而，祁晴还是坚持不要我们公司的违约赔偿金。
如此，我也只能接受了。
签好解除合同的协议之后，祁晴她开口问我道：“林凡，你现在心里其实挺难过的吧？”
“怎么说？”
“这段时间，我也知道你为ＦＩＲＳＴＤＲＥＡＭ这个计划付出了很多，但是现在它……”
“呵呵，没你说得那么严重，难过是真谈不上，有点遗憾和失落这倒是真的。”
祁晴安慰我道：“林凡，虽然ＦＩＲＳＴＤＲＥＡＭ没能够完成，但这并不是你的问题，相反，你做的这个设计方案，已经充分证明了你的才华，所以你要相信自己，不要因此就灰心丧气才是。”
“放心。我没那么禁不住打击。不过还是要感谢你给我鼓励。”
“不客气。”
和祁晴分别之后，我接着回到公司上班。
我把已经签好的解除合同的协议拿去交给蔡总，当蔡总看到协议中注明不需要公司赔偿合同违约金时，他当即表扬了我，说我会办事，夸我有谈判能力！
蔡总当然不可能认为我和ＢＡＩＬＹ的ＣＥＯ祁晴有什么交情，所以他只是把对方不要违约金，归功于我的办事能力。
……
下班之后，我从公司出来，走到公交站。
这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妈打来的。
这段时间，我给家里打的电话似乎有点少了，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在升起的愧疚感中，我忙是按了接听。
“妈！”
“林凡，你下班了吗？”
“下班了，刚从公司走出来呢。”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臭小子，交了女朋友，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和你爸？对自己的爸妈你还要藏着掖着，你可真行！”电话那头，老妈说话的语气，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一头雾水，问道：“妈，你是听谁说的我交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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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晴对她父亲的态度让我感到诧异，她说话的语气，真让我觉得她不是在跟自己的父亲说话，反而像是在面对一个令她很反感的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人。
而对于祁晴这种很不友好的态度，中年男子似乎并没有生气。
他依旧很有耐心道：“晴晴，能告诉爸爸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那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晴晴，你一定要这样跟爸爸说话吗，你这样爸爸真的很难过，爸爸是关心你，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么说，我倒真是要好好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了？只是祁总，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它显得很可笑吗？”祁晴面带讥笑道。
中年男子的脸上闪过痛苦之色，他的语气中带着疲惫说道：“晴晴，你告诉我，爸爸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爸爸，只要你说出来，不管是什么事，爸爸都一定给你办到，有些事爸爸做错了，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去弥补什么了。但是有一点请你相信，这些年，爸爸心里对你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祁晴依旧是冷淡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可以的话，还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中年男子沉默了片刻，说道：“晴晴，其实爸爸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再过不久爸爸的生日就要到了，既然你已经回国，我希望你能来参加爸爸的生日宴会。”
“我不会去的。”祁晴无动于衷道。
中年男子不死心道：“不管怎样，等到了那天，爸爸还会亲自过来请你的。”
祁晴没有再说话，她将身子转到一边，用冷漠来回应。
中年男子苦笑着对身边的同伴说道：“振国兄，让你见笑了。”
那名被叫做振国的中年男子说道：“宏远兄可别这么说，晴晴她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她刚刚说的那些都只是气话，宏远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通过他们的对话，我也知道了祁晴的父亲是叫做祁宏远。
祁宏远点了点头。然后他走到我面前，笑着对我说道：“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点的好。”
虽然祁宏远是一个很有气势和威严的人，但他的言行从一开始就让我有些反感。所以他的气势非但不能压住我，却反而让我生出一种想与他顶撞的情绪。
而且基于祁晴刚刚对他的态度，我觉得他肯定是在某些方面做人不行。否则祁晴她绝不可能会对自己的父亲这么冷漠，甚至是厌恶。
因此，我对他也确实升不起什么面对长辈的礼貌。
我笑了笑，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反问他道：“脚踏实地会怎样？不脚踏实地又会怎样？”
祁宏远拍了拍我的肩，他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走掉了，他的那个同伴也是跟着他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我来到祁晴面前，我开着玩笑对祁晴说道：“刚刚你爸说话怎么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祁晴沉着脸问道：“你这是在拐着弯骂我吗？”
“当然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刚对他的态度很不好？”
“我觉得你会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他这样？”
“我想知道的话，你就会跟我说吗？”
祁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说任何与他有关的事。”
“明白。”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祁晴她问我道：“你今天来这边，是来找我吗？”
我回答道：“我是来和你谈一下解除合同这事儿。想必你也知道乔治已经离开江海了吧？”
祁晴点头说道：“乔治给我打过电话了，至于解除合同的事，你现在跟我去办公室谈一下。”
“好的。”
我一路跟随着祁晴来到她的办公室，祁晴她跟我说，不需要我们公司赔偿合同违约金，她会直接打印一份解除合同的协议出来，我们双方在上面签一下字就可以了。
我对祁晴说我们还是公事公办，这合同违约金该赔偿多少就赔偿多少。
我认为反正这赔偿金是由公司来掏腰包，公司出血，我可完全不会有肉疼的感觉，所以祁晴她真的没有必要因为我的关系就把它给免了。
然而，祁晴还是坚持不要我们公司的违约赔偿金。
如此，我也只能接受了。
签好解除合同的协议之后，祁晴她开口问我道：“林凡，你现在心里其实挺难过的吧？”
“怎么说？”
“这段时间，我也知道你为ＦＩＲＳＴＤＲＥＡＭ这个计划付出了很多，但是现在它……”
“呵呵，没你说得那么严重，难过是真谈不上，有点遗憾和失落这倒是真的。”
祁晴安慰我道：“林凡，虽然ＦＩＲＳＴＤＲＥＡＭ没能够完成，但这并不是你的问题，相反，你做的这个设计方案，已经充分证明了你的才华，所以你要相信自己，不要因此就灰心丧气才是。”
“放心。我没那么禁不住打击。不过还是要感谢你给我鼓励。”
“不客气。”
和祁晴分别之后，我接着回到公司上班。
我把已经签好的解除合同的协议拿去交给蔡总，当蔡总看到协议中注明不需要公司赔偿合同违约金时，他当即表扬了我，说我会办事，夸我有谈判能力！
蔡总当然不可能认为我和ＢＡＩＬＹ的ＣＥＯ祁晴有什么交情，所以他只是把对方不要违约金，归功于我的办事能力。
……
下班之后，我从公司出来，走到公交站。
这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拿起手机一看，是老妈打来的。
这段时间，我给家里打的电话似乎有点少了，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在升起的愧疚感中，我忙是按了接听。
“妈！”
“林凡，你下班了吗？”
“下班了，刚从公司走出来呢。”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臭小子，交了女朋友，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和你爸？对自己的爸妈你还要藏着掖着，你可真行！”电话那头，老妈说话的语气，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一头雾水，问道：“妈，你是听谁说的我交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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