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问心无愧
等吃完，将袋子，纸杯，油纸等残留垃圾收拾好。我回到房间，继续躺着。在床上，我思绪起伏，不多时，一阵倦意袭来，我又渐渐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我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屋子。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既然决定留下来，首先就得找一份能保障自己生活的工作。因为有工作，虽然忙碌，但至少，生活的更有规律。毕竟失业的迷茫，和无所适从，我是深有体会。
记得每次失业，我要么晚睡晚起，要么整日呆在屋里，生活作息紊乱，三餐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应付着。有时会坐在一个地方，看着远方，茫然的发呆。有时会在一条街上，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就那么来来回回的走着。
我点上一根烟，抽着。坐在电脑前，打开人才网，仔细翻看着符合自己专业的工作，我接连投了好几份简历。
……
接下来的几天，我面试了好几家公司。都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找到工作。
准确的说，是工作好找，但是要真正找到一份对口的工作，难，太难了。
这几天，除了找工作，和老王特地来这边看我一回，或者说是看那新来的女租客。倒是没发生其它什么特别的事。
只是，自从那天，她离开之后，就再没回来住过。我倒是没怎担心，觉得像她那种一看就像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女人，说不定正在江海市的某个五星级大酒店，或者某个高档小区的大别墅里，舒服的吹着空调呢，哪里还有空想起这一时兴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时租下的破屋子。
倒是老王，一听说她好几天没回来住，忙是给她打了个电话，确认平安后，才放心下来。
我翻着白眼问老王：“怎么样？还活着吧？”
惹得老王瞪了我一眼，直骂我没心没肺，没有男人风度。
老王又跟我说，“林凡你知道吗？如果早知道她回国后要住在这里，我就不会把屋子租出去。”
我也瞪着老王说，“你至于吗？她不就长得漂亮吗？”
老王摇头轻叹道：“若非是你这对我胃口的臭小子，换做其他任何人，宁愿赔偿合同违约金，我也不会再让他住下去了，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不方便。”
我说，“这话还算中听。只是那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至于如此为她考虑吗。难不成是你孙女？看你这模样，也生不出那么漂亮的孙女吧。”
老王摇头说，“你不懂。”
我瞪眼说，“我是不懂，我鄙视你。”
老王只是叹了口气，也没跟我解释什么。就那么走了。来去匆匆。我忘了问他一下，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不过想想，又有什么可问的呢。我跟她就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了，即便那女人不是老王的孙女，但他们的关系肯定也不简单。而且估计他们早就认识了。我倒是有些庆幸那女人不来这边住了，想必她也不喜欢和一个男的同处一个屋檐下。否则，她要是来这边住，看老王对她的态度，我还真的有点怕他们两个人勾搭成奸，把我给扫地出门。那我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此刻，我坐在回去的最后一班公交车上。耳边听着那首末班车，很有感觉。
空着手，犹如你来的时候，紧皱的额头终于再没有苦痛。
走得太累了，眼皮难免会沉重，你没错是应该回家坐坐。
鸣笛声悄悄地刺进耳朵，这一次挥手，恐怕再没机会问候。
最后一遍了，换你躲进我双肘，像靠在曾摇动我的天空。
别说话，泪水你别带走，镜子里的我，已留下你轮廓上的笑容。
别牵挂，约好我们再见，散步的午后，要像从前再挽着手叙旧。
别逗留，末班车要开了，你不过先走，深爱是让不舍离开的人好好走……
车窗外，下着蒙蒙细雨，它温柔的安抚着这座浮躁的城市。温度降低，空气也变得清新。那一幕幕掠过眼帘的景物，也被渲染上了一层凄迷之色。
我下了车，往回走去。周围的民房，早已亮起一盏盏灯火。
走到房门前，我在身上摸着钥匙，却发现没带在身上。
“靠！”我忍不住咒骂一句。
难道我要在这个雨夜，流落街头不成？
我在门外急得转圈。我看到二楼的洗手间亮着灯，灯光从那窗帘中透出。想是出门时忘记关了。
我打定主意要从二楼爬进去，因为之前我也有那么干过一次。
到屋子后头，拿来一个木梯。
我架放好梯子，往上爬。希望玻璃窗户没有被锁死。
我踩着借力点，一手小心抓着窗木。一手拉开玻璃窗户。还好没被锁死。
撩开帘子，我跳入洗手间。
“啊！”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几日不见的女租客，她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到她此刻正坐在马桶上，她的一只手死死压着下垂的裙摆。
这ｔｍ的什么情况，我简直是要无语死了。
我害怕她会大喊大叫，便几个箭步到她身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用手去捂住她的嘴。
女人显然是被我的这个举动给吓到了，她摇晃着头，身子却不敢乱动，她的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急忙道。
“我不是变态，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怎么回来了？好几天都没看到你，我以为你不打算住这里了，我今天出门忘记带钥匙了，所以……我松开你的嘴，你不要乱叫，除非你想让大家看到你这样一副状态。”
我连珠炮一通说完，女人渐渐不再挣扎。
我松开手。
“出去！”女人羞愤道。
“我这就出去，你继续，继续。”我的心中升起些许的罪恶感，走到窗前，我将玻璃窗户关好，锁死，又将帘子拉放好。忙是走出洗手间，关好门。
我坐在沙发上，等女人出来，我打算跟她好好道个歉。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开了，女人走出来，她看到了我，顿时骂我道：“变态！”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我要是变态，刚才那种情况，我早就把你从马桶上拉起来了，你还有机会坐在里面，舒服到现在？”被她这么一骂，我忍不住又有些火大，起身瞪着女人说道。
“你……”女人有些哑口无言，她看着我，似乎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啊，虽然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意外，可纵然是无心之过，也难逃其咎，所以我还是要跟你道歉。”我很诚恳的说道，刚才一说完，我就后悔了，明明是要跟人家道歉的，怎么话一出口就变味了，看来姜成说的没错，我真的应该学会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只是，我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动怒发脾气了？
“人渣！”
女人红着脸，她又骂了我一句。
我苦笑道：“你随便骂，只要你觉得心里舒坦就行。”
女人没有再理我，她走进自己的房间，狠狠把门给关上。
我重新坐下，习惯性掏出一支烟，点燃抽着。本来上次道歉之后，我和女人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
然而现在，却是又闹僵了。
烟雾袅袅，我伸手拍散着，跟着一起被拍散的还有心中的烦闷。管他那么多，反正我问心无愧就好。只是貌似，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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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我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屋子。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既然决定留下来，首先就得找一份能保障自己生活的工作。因为有工作，虽然忙碌，但至少，生活的更有规律。毕竟失业的迷茫，和无所适从，我是深有体会。
记得每次失业，我要么晚睡晚起，要么整日呆在屋里，生活作息紊乱，三餐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应付着。有时会坐在一个地方，看着远方，茫然的发呆。有时会在一条街上，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就那么来来回回的走着。
我点上一根烟，抽着。坐在电脑前，打开人才网，仔细翻看着符合自己专业的工作，我接连投了好几份简历。
……
接下来的几天，我面试了好几家公司。都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找到工作。
准确的说，是工作好找，但是要真正找到一份对口的工作，难，太难了。
这几天，除了找工作，和老王特地来这边看我一回，或者说是看那新来的女租客。倒是没发生其它什么特别的事。
只是，自从那天，她离开之后，就再没回来住过。我倒是没怎担心，觉得像她那种一看就像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女人，说不定正在江海市的某个五星级大酒店，或者某个高档小区的大别墅里，舒服的吹着空调呢，哪里还有空想起这一时兴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时租下的破屋子。
倒是老王，一听说她好几天没回来住，忙是给她打了个电话，确认平安后，才放心下来。
我翻着白眼问老王：“怎么样？还活着吧？”
惹得老王瞪了我一眼，直骂我没心没肺，没有男人风度。
老王又跟我说，“林凡你知道吗？如果早知道她回国后要住在这里，我就不会把屋子租出去。”
我也瞪着老王说，“你至于吗？她不就长得漂亮吗？”
老王摇头轻叹道：“若非是你这对我胃口的臭小子，换做其他任何人，宁愿赔偿合同违约金，我也不会再让他住下去了，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不方便。”
我说，“这话还算中听。只是那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至于如此为她考虑吗。难不成是你孙女？看你这模样，也生不出那么漂亮的孙女吧。”
老王摇头说，“你不懂。”
我瞪眼说，“我是不懂，我鄙视你。”
老王只是叹了口气，也没跟我解释什么。就那么走了。来去匆匆。我忘了问他一下，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不过想想，又有什么可问的呢。我跟她就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了，即便那女人不是老王的孙女，但他们的关系肯定也不简单。而且估计他们早就认识了。我倒是有些庆幸那女人不来这边住了，想必她也不喜欢和一个男的同处一个屋檐下。否则，她要是来这边住，看老王对她的态度，我还真的有点怕他们两个人勾搭成奸，把我给扫地出门。那我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此刻，我坐在回去的最后一班公交车上。耳边听着那首末班车，很有感觉。
空着手，犹如你来的时候，紧皱的额头终于再没有苦痛。
走得太累了，眼皮难免会沉重，你没错是应该回家坐坐。
鸣笛声悄悄地刺进耳朵，这一次挥手，恐怕再没机会问候。
最后一遍了，换你躲进我双肘，像靠在曾摇动我的天空。
别说话，泪水你别带走，镜子里的我，已留下你轮廓上的笑容。
别牵挂，约好我们再见，散步的午后，要像从前再挽着手叙旧。
别逗留，末班车要开了，你不过先走，深爱是让不舍离开的人好好走……
车窗外，下着蒙蒙细雨，它温柔的安抚着这座浮躁的城市。温度降低，空气也变得清新。那一幕幕掠过眼帘的景物，也被渲染上了一层凄迷之色。
我下了车，往回走去。周围的民房，早已亮起一盏盏灯火。
走到房门前，我在身上摸着钥匙，却发现没带在身上。
“靠！”我忍不住咒骂一句。
难道我要在这个雨夜，流落街头不成？
我在门外急得转圈。我看到二楼的洗手间亮着灯，灯光从那窗帘中透出。想是出门时忘记关了。
我打定主意要从二楼爬进去，因为之前我也有那么干过一次。
到屋子后头，拿来一个木梯。
我架放好梯子，往上爬。希望玻璃窗户没有被锁死。
我踩着借力点，一手小心抓着窗木。一手拉开玻璃窗户。还好没被锁死。
撩开帘子，我跳入洗手间。
“啊！”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几日不见的女租客，她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到她此刻正坐在马桶上，她的一只手死死压着下垂的裙摆。
这ｔｍ的什么情况，我简直是要无语死了。
我害怕她会大喊大叫，便几个箭步到她身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用手去捂住她的嘴。
女人显然是被我的这个举动给吓到了，她摇晃着头，身子却不敢乱动，她的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急忙道。
“我不是变态，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怎么回来了？好几天都没看到你，我以为你不打算住这里了，我今天出门忘记带钥匙了，所以……我松开你的嘴，你不要乱叫，除非你想让大家看到你这样一副状态。”
我连珠炮一通说完，女人渐渐不再挣扎。
我松开手。
“出去！”女人羞愤道。
“我这就出去，你继续，继续。”我的心中升起些许的罪恶感，走到窗前，我将玻璃窗户关好，锁死，又将帘子拉放好。忙是走出洗手间，关好门。
我坐在沙发上，等女人出来，我打算跟她好好道个歉。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开了，女人走出来，她看到了我，顿时骂我道：“变态！”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我要是变态，刚才那种情况，我早就把你从马桶上拉起来了，你还有机会坐在里面，舒服到现在？”被她这么一骂，我忍不住又有些火大，起身瞪着女人说道。
“你……”女人有些哑口无言，她看着我，似乎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啊，虽然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意外，可纵然是无心之过，也难逃其咎，所以我还是要跟你道歉。”我很诚恳的说道，刚才一说完，我就后悔了，明明是要跟人家道歉的，怎么话一出口就变味了，看来姜成说的没错，我真的应该学会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只是，我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动怒发脾气了？
“人渣！”
女人红着脸，她又骂了我一句。
我苦笑道：“你随便骂，只要你觉得心里舒坦就行。”
女人没有再理我，她走进自己的房间，狠狠把门给关上。
我重新坐下，习惯性掏出一支烟，点燃抽着。本来上次道歉之后，我和女人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
然而现在，却是又闹僵了。
烟雾袅袅，我伸手拍散着，跟着一起被拍散的还有心中的烦闷。管他那么多，反正我问心无愧就好。只是貌似，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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