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八十四只虫_雌虫能有什么坏心眼[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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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四只虫

  年轻的少将再次成为了虫星的热议话题,他把南家那个十分受宠,长得极其漂亮的亚雌告上了法庭,原因竟是多年前的一起肇事案件。

  南斯跪在南凌他那位雄虫兄长的房门外,他是被他的雌父逼着过来的,现在能出面救他的,只有身为联邦大法官又是雄虫的南凌了。

  即使是他的雄父,南家家主,也只能保他的命,不能免他的罪刑。

  可是南斯知道,南凌不会帮他。他的这位兄长是他所见过的最傲慢的雄虫了,从小到大,他从没见过南凌拿正眼看自己,即使他们是兄弟。

  南斯讨好雄父,讨好雌父,但是他从不敢在南凌面前晃。

  他依稀记得在很小的时候,这位兄长不是这样的,可是有一天,很平常的一天,又是很突然的一天,他在狭窄的走廊遇到了南凌,他喊了一声兄长。

  南斯已经记不清那是哪一天了,甚至记不得当时的自己几岁,但是那时候的情形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雄虫说“低贱的虫也配称呼我兄长谁允许的”

  当时他们都是小小的一个,可是那天的南凌在他眼里就像是被拉长了的瘦高鬼影,漆黑,恐怖,压抑。

  南凌那时看自己的眼神,南斯一辈子都忘不掉,就像在看着什么肮脏,恶心,不该存在的东西。

  从那以后,南斯就改了口,和南家其他雌虫和亚雌一样,称呼南凌“少爷”。

  南凌不与他们亲近,就算是自己的雌父佐曼,他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南凌绝对不会帮他。

  收到法院通知的时候,南斯的雄父和雌父就已经去找过南凌了,南凌根本不予理会,可是佐曼今天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南凌主动接手了这个案子,所以又抱着一丝希望,把南斯打发了过来。

  这件案子,虽说事关那位年轻勇敢的少将,但是说到底,并不是什么多大的案件,比起抓捕了星盗或者是消灭了亚虫族,根本算不得什么,并不足以激动虫心。

  肇事顶罪

  要不是起诉虫是时易,可能都没有虫会关注。

  就这样的案子,身为联邦大法官又是尊贵雄虫的南凌一般是看都不看的。

  可是他主动接手了。

  除了因为被告是他的亚雌弟弟,还能是因为什么呢所有的虫都会这样认为。

  可是南斯心里清楚,不管南凌是因为什么主动接下这个案子,都绝不会是因为自己。

  那个眼神,眼神里冷淡又睥睨的光,南斯永远都记得

  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雄虫,怎么可能会帮他

  可是他不想被贬为罪虫,不想以后做个奴隶,不想被肆意玩弄丢弃,不想变得那样悲惨

  雄虫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什么,南斯足足跪了大半天才看见南凌出来。

  “凌少爷,”听见房门动静,南斯立刻抬头看去。

  雄虫脸上是一惯的冷漠,连眼角的余光都透着冷淡至极的寒意。

  南斯以为南凌会像以前一样,把他当成空气无视直接走过去,可是意外的,南凌微微低头,看向了他,并且还破天荒地跟他说话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斯听到雄虫跟自己说话,心里惊了一下,随即想到雌父说的话,难道真的南凌接下这个案子真的有可能是为了

  可是没等南斯心里升起希望,南凌下一句话给他打回了现实,“随意进出我的院子,我同意了吗你跪在这里是想弄脏我的地”

  南斯

  这个雄虫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所以南斯不敢,也不想往他身边凑,在家受雄父雌父宠爱,在外受虫礼待的他,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怎么会给自己找侮辱

  可是现在是没办法

  南斯硬着头皮,忍着尊严被随意践踏的屈辱感,说道“凌少爷,求您帮帮我”

  “你说什么求我帮你”

  可能是雄虫难得搭理自己,让南斯产生了有一丝希望的错觉,他忙不迭点头,眼神无助又可怜。

  “既定的事实,我怎么帮你”

  “那个时候就没有证据,现在过了这么多年,更不可能有什么证据了,他们也只有虫证和一些空口无凭的推测而已。”

  “对方是少将,还有研究院的雄虫,有虫证够了,你是被宠得太久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如果没有南家,没有雄父,他们想弄死你,连证虫都不需要。”

  “可是,您也是雄虫,而且您还有大法官的身份”

  “听说,是你自己要求把希泽找回来的”雄虫像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似的,突然笑了一声,“你也太蠢了。”

  “是我失策了,”南斯捏紧了掌心,“我没想到希泽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以前明明对我那么好,一定是因为这些年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他才心有不甘,回来报复我,报复南家凌少爷,他这次针对我,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针对南家事情一出他就带着他的幼崽跑得没了影,一看就是早有预谋凌少爷,就算不是因为我,为了南家想,也不能任由希泽乱来只要您说一句他是心存报复,故意冤枉我,他的证词就会毫无作用”

  “一个雌虫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这是你自己的事,少拿南家说事。而且,你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从事故后就不再驾驶飞行器为什么四年前突然谎称基因病病发,去另一个星球呆了一段时间”南凌点开个虫终端,关闭了隐私模式,终端上方显示出一张上诉书,“这些可都是他们要问的,你回答得出来吗基因病这个东西可是查得出来的。”

  “您救救我凭您的身份,只要您肯保住我,这些都不是问题就算是少将的雌父,毕竟也只是个雌虫”

  “是的呢,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雄虫轻声说道,“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去得罪一个少将和研究院的雄虫如果是我的雌虫,哪怕是个雌奴跪在这里我都会考虑一下,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南凌的话说得有些奇怪,虽然亚雌和雌虫在雄虫面前,地位都低到了尘埃里,但是在雄虫眼里,有亲缘关系的虫和其他虫会被简单粗暴地区分开,虽然都可以随意指使,打骂,奴役,但是他们不会对前者产生那方面的心思即使是再丧心病狂的雄虫。

  雄虫的话给南斯一种莫名的怪异感,他不敢跟南凌称兄道弟,换了个说法说道“看在我和您是同一个雌父生出来的份上”

  “那是你的雌父。”雄虫冷冷打断了他的话。

  南斯倏然抬头看去,逆光中,雄虫的面容有些阴暗,就是这个表情眼角透出的嫌恶鄙夷,仿佛看见了什么脏东西的眼神,让南斯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他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一切,迟疑着问道“您都知道了”

  南凌没吭声。

  “可是雌父他,毕竟抚养了您”牵强到极点的理由,南斯自己都说不下去。

  以雄虫的地位和待遇,根本不存在什么抚养不抚养的恩情,而且在雄虫不,应该是所有的虫看来,雌虫和亚雌不管为雄虫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应该感谢我没有再踩上一脚,居然还敢来找我帮忙”

  南斯不敢说话。

  南凌从他身边走过去,“你的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直到雄虫身影消失,南斯才颓然地跪坐在了地上。

  北辰回去的时候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看见了南斯,这个时候南斯找上来,北辰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南斯等在那里,一副焦急忧愁模样,看见北辰,脸上立刻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配上他那副眉目绮丽的面容,恐怕换了其他任何一个雄虫见了都会动心怜惜。

  北辰不想理会,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他都还没走两步,南斯已经疾步跑了过来。

  “北辰雄子,能不能耽误您一点时间我有话想说”

  “不能。”北辰冷冷拒绝,抬脚就要走过去。

  哪知亚雌突然跪了下来,还伸手想抓北辰的裤腿。

  北辰侧身躲开了,他没再往前走,而是微微蹙眉看向跪在地上的亚雌,“你做什么”

  这种动作已经算是十分大胆,换做别的雄虫比如南凌那种,南斯肯定不敢,他只是从与北辰仅有的几次见面中,感觉北辰的脾气在雄虫之中应该算是很好的。

  “北辰雄子,您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是实在没有办法才过来打扰您的”

  “你的事情,你没有办法,我也没有办法。”

  “北辰雄子,只有您做得了主,只要您放过我,我以后为奴为隶伺候您,就算是当罪虫,做奴隶,我也只愿意做您的我不想我不想跟别的北辰雄子,我喜欢您”

  北辰看着亚雌,没说话。

  南斯有些激动,整张脸都红了,还在说“我第一次看见您,就很喜欢很喜欢了后来我知道您有雌君,但是哪怕是做雌侍雌奴,只要是您,我都是愿意的后来冒昧登门打扰,也是因为我想见您,想让您注意到我,想您多看我一眼”

  “你找错虫了,”北辰打断了他的话,“要道歉要认错,要求原谅,你应该去找时易。”

  南斯有些不明所以。

  北辰说“这件事情,时易做主。”

  南斯还是不理解,“可是您是他的雄主,您是雄虫,应该您说了算,只要您肯不追究”

  “追不追究,全在时易,毕竟那是他的雌父。”

  “他时易少将他,不会放过我的。”

  “那也是他的决定,我不会干涉,”北辰淡淡瞥了还跪着的亚雌一眼,“你起来吧。”

  南斯心里很乱,不知所措,听了雄虫的话,他下意识站了起来,他脑中乱七八糟想了很多,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北辰雄子。”

  南斯侧头看去,看到了消失好几天的希泽

  希泽看见他,似乎愣了一下,转而无视他,对一边的雄虫态度恭敬地说道“北辰雄子,您回来了。”

  那一瞬间,南斯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突然被扯下来,脱离了身体似的,直往下坠,然后掉进了一滩肮脏恶心到极点的乱泥之中

  “希泽”

  希泽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北辰,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抱歉北辰雄子,我只是想随便出来走走,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其实也无所谓,希泽住在这边,南家现在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明目张胆过来伤害他们。

  北辰还没说话,一旁的南斯不知道在想什么,死死盯着希泽,眼睛越睁越大,他有些失神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现在住在这边。”希泽语气淡然。

  南斯却突然失控一般,大声叫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会在北辰雄子这里贱雌”他吼着就朝希泽扑去,但他一个亚雌哪里会是雌虫的对手,被希泽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

  希泽还说“你别乱来。”

  “做什么这里不是你闹事的地方。”北辰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南斯听到雄虫的声音,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他转身看向北辰,满脸不知所措,惊惶和不可置信,他眼里的神色也十分复杂,像愤怒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打击,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了他不过是个无趣到极点的雌虫还是个雌奴而且是不只被一个雄虫玩过的肮脏雌奴还生下了幼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明明长得比他好看,又清清白白,北辰雄子您为什么愿意收这种贱奴,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闹事的地方。”北辰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南斯听到雄虫的声音,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他转身看向北辰,满脸不知所措,惊惶和不可置信,他眼里的神色也十分复杂,像愤怒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打击,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了他不过是个无趣到极点的雌虫还是个雌奴而且是不只被一个雄虫玩过的肮脏雌奴还生下了幼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明明长得比他好看,又清清白白,北辰雄子您为什么愿意收这种贱奴,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闹事的地方。”北辰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南斯听到雄虫的声音,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他转身看向北辰,满脸不知所措,惊惶和不可置信,他眼里的神色也十分复杂,像愤怒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打击,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了他不过是个无趣到极点的雌虫还是个雌奴而且是不只被一个雄虫玩过的肮脏雌奴还生下了幼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明明长得比他好看,又清清白白,北辰雄子您为什么愿意收这种贱奴,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闹事的地方。”北辰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南斯听到雄虫的声音,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他转身看向北辰,满脸不知所措,惊惶和不可置信,他眼里的神色也十分复杂,像愤怒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打击,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了他不过是个无趣到极点的雌虫还是个雌奴而且是不只被一个雄虫玩过的肮脏雌奴还生下了幼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明明长得比他好看,又清清白白,北辰雄子您为什么愿意收这种贱奴,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闹事的地方。”北辰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南斯听到雄虫的声音,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他转身看向北辰,满脸不知所措,惊惶和不可置信,他眼里的神色也十分复杂,像愤怒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打击,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了他不过是个无趣到极点的雌虫还是个雌奴而且是不只被一个雄虫玩过的肮脏雌奴还生下了幼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明明长得比他好看,又清清白白,北辰雄子您为什么愿意收这种贱奴,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闹事的地方。”北辰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南斯听到雄虫的声音,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他转身看向北辰,满脸不知所措,惊惶和不可置信,他眼里的神色也十分复杂,像愤怒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打击,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为什么他哪里比我好了他不过是个无趣到极点的雌虫还是个雌奴而且是不只被一个雄虫玩过的肮脏雌奴还生下了幼崽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明明长得比他好看,又清清白白,北辰雄子您为什么愿意收这种贱奴,却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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