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醋意泛滥_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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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醋意泛滥

  散朝之后,副将葛瞻图立刻率领一队亲兵押着邬突与端木冶等人,出绿洲奔赴大漠。

  到了末时,飞骑报入承露殿,说因为天寒,大漠上人迹稀少,动物藏匿,秃鹫难以觅食,邬突被置上沙丘不久,便有大批秃鹫赶到啄食。邬突惨叫呼号,三个时辰之后,便即气绝。三王子端木恭已押赴上路,小邬后已打入冷宫,二王子端木冶押回王都,正在领受杖刑。

  端木赞闻报,冷声道,"三个时辰?倒便宜了他!"挥手命来人退去,转向甘以罗道,"如今奸恶已除,倒了我一桩心事!"

  甘以罗微微侧头,漠然不理。

  端木赞一窒,一臂将她勾揽入怀,低声道,"以罗,你既已受封,便是我北戎王妃,我命人取了两套衣衫,你将这囚衣换下罢!"说着,自案上取衣衫送上。

  甘以罗斜睨一眼,见是两套北戎国服饰,唇角不禁挑起一抹不屑,冷笑道,"端木赞,我甘以罗为何受封,旁人不知,你竟也故做不知么?"抬起头,与他冷冷对视,一字字道,"若要本宫换这禽兽衣衫,除非我死!"冰冷话语,字字自齿缝中迸出,带着深深恨意。

  "你..."端木赞大怒,脑中闪过她望向伍伯玉的眸光,心中更是怒潮泛涌,劈手将衣衫一掷,一把将她拉起,狠道,"甘以罗,你既受封,便是我端木赞的女人,自然唯我之命是从!"一手攥上她的衣领,使力外分,嘶声轻响,两片囚衣飘然而落。

  甘以罗不料他骤然动手,低呼一声,一臂环胸,另一手骤然疾翻,向他双眸袭到。

  端木赞盛怒之下,骤然见她莹白身体,更是呼吸艰难,此时见她手掌袭到,大手一伸,一把擒住,反手将她死死压于桌上。

  甘以罗身子在他压制之下,不禁身体扭曲,挣扎欲起,却觉身上一重,已被他和身压上...

  沉迷于她的光润细嫩,留恋于她的温暖柔软...端木赞忘情的侵占...直至...

  "王上!"门外,内侍的声音骤然响起,回道,"端木冶施刑已毕,现在宫门外求见!"

  端木赞一怔,身体顿停,皱眉问道,"求见?何事?"粗重的喘息,伴着一层浓浓的不悦,"若无他事,让他滚!"

  门外内侍一窒,轻声回道,"端木冶道,明日便启程押赴流放之地,求王上恩准,至先王灵前一拜!"

  "先王?"端木赞浑身一个激灵,脑中顿时清明,垂眸注视着身下的女子,心底,蔓出一种难言的情绪。

  父王刚去,自己却在这里...

  隔了片刻,才低声道,"你和他说,先王灵柩,孤王自会好生安置,命他退罢!"闻内侍退去,深吸一口气,慢慢挺身站起,抱她在榻上躺下,整了整衣衫,说道,"你歇会儿罢,孤王去祭拜先王,晚些再来。"向她深深一望,转身大步出门。

  端木赞一夜未归,直到天明,方将门轻轻启开一线,悄悄闪入。目光环扫,但见屋内一切,均和昨日去时一样,不禁心中暗叹。瞧这情形,她竟然并未起身,也...不曾用膳吧?

  在床畔坐下,俯身向被中女子凝视。心底,泛上一缕无奈的懊恼,既然决意留下她,就想好好待她,却不知为何,会轻易被她激怒,又一次一次强占伤害...

  不自觉的探指,抚上她苍白的面颊,却见她纤眉微蹙,侧头避开,双眸,却不曾睁开。

  "你醒着?"端木赞轻问,那蹙起的眉峰,透着浓浓的厌憎,令他的心,忽的一沉。

  "王上!"门外,内侍的声音传来,"端木冶宫外求见!"

  "又来做什么?"端木赞皱眉,沉声喝问。

  "他说,即刻便要离开王都,赴流放之地,只求再见王上一面。"

  流放?

  端木赞一怔。是啊,冶,今天就要被流放,此一去,生死茫茫,不知可会有相见之期?

  心底,漫漫的,泛上一抹疼痛,十余年兄弟之情蓦然涌上心头,声音不觉变的柔和,低声道,"见倒不必,你让他好好去罢,只说...是孤王说的!"闻内侍应命退去,怔了片刻,回头望向甘以罗,轻声道,"以罗,孤王和你一样,身边,再无亲人了!"

  见甘以罗闭目不语,端木赞将外袍脱去,掀被卧于她身侧。张臂抱揽入怀,将脸深深埋入她的颈窝,深深呼吸,低声道,"以罗,孤王知道,你恨孤王,只是...事已至此,你已无路可退。你好好留在孤王身边,孤王答应你,善待南绍囚臣,也不轻兵进犯南绍,可好?"

  甘以罗心头微动,转念间,却冷笑道,"南绍众臣留于你手,不过是你日后威逼南绍朝廷的筹码,至于南绍...若南绍朝廷要靠我一介女流以身伺敌而保住江山,又有何面目存于世上?"

  一番话,如劈头浇来一盆凉水,端木赞心底一片冰凉,抬起头,哑声问道,"为何?只是因为孤王侵袭南绍,还是,你心里,只有你的驸马?"注视着甘以罗冷漠无波的面容,心底,窜起浓浓的孤寂。

  "本宫心里,自然只有驸马!"甘以罗冷笑,冰冷的声音,带上一丝残酷的快意,"端木赞,甘以罗对你,唯有恨!"

  恨?

  端木赞苦笑点头,是啊,只有恨!对他只有恨的,又岂止是她?所有邑娄国的遗民,他王府的奴仆,又有哪一个是不恨他的?自幼至长,与他亲厚的,除去过世的母后,唯有...冶!

  "冶!"这个名字,划过心头,端木赞惊跳起身,"冶!"喃声轻唤,迅速打开房门,跌跌撞撞冲了出去。冶,这个自幼对他尊崇恭顺,也令他疼爱有嘉的弟弟,今日,被他流放!

  一路奔出后宫,王宫左侧,便是曾经囚禁端木恭的三休塔。端木赞足下不停,一口气飞奔而上,立于塔端,纵目遥望。这里,是整个王城的最高点,或,还可以见到冶的身影吧?

  城门处,一队亲兵正在出城,其间,一个单薄的身影,披枷戴锁,踉跄而行。

  "冶!"端木赞哑声低唤,手指,死死的抓着石栏。以前额抵栏,重重喘息,强忍下夺眶欲出的热泪。

  "冶,你要活着!"心,刀割般的疼痛,那般不舍,却,无法放他。大位未稳,若轻饶端木冶,又如何重责旁人?如何于朝堂立威?

  一步一步,离城门越来越近,端木冶的心,一片片碎裂。"王兄..."轻声低唤,心底,是满满的懊悔和不舍,回过头,茫然的目光,再次遥望王宫。宫门紧锁,了无人迹,却不曾看到,三休塔上,那悲怆的身影。

  "哥哥!"眼泪,不觉滑落。他错了,在王后假传圣旨那一刻,他对王兄的信任,曾有过片刻的动摇,也因此,险些筑成大错。

  他不怨,被哥哥所擒那夜,他已心存死念。如今,他竟留他一条性命,已经在他意料之外。

  只是...他只想再见他一面,或者,这会是他兄弟最后一面,而他,竟然不肯!哥哥,在恨他吧?恨他的无情,恨他的背叛...

  背叛!

  端木冶的心,狠狠的一疼。那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啊!两岁时,母后病故,后来听父王说,那些纷乱的日子,就是哥哥时时牵着他,护着他。

  隐约间,他也记得,哥哥被带离王城那日,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他一走,就是八年,在他十岁那年,他回来了,带着满身的鲜血和伤痕。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当他听到"端木赞"三字时,心中,瞬间充溢着满满的崇敬,这,就是他的哥哥...

  端木冶走了,在那个砌骨奇寒的隆冬,走入了漫漫黄沙,被押往他的流放之地。

  端木赞的心,就那样,被沉重的包裹,闷疼,窒息,却,无人能懂。

  终于,他果然如一只苍鹰一般,高高在上,傲视大漠。而,一向惯于独来独往的他,当真到了这一日,竟然尝到的,是这孤寂寥落的滋味。

  初登王位的端木赞,陷入一阵忙碌,而,威震大漠六年,已无人敢与一争王位,短短半月,已将一切导入正轨。

  入夜,端木赞身披厚裘,穿过渐浓的夜色,快步向承露殿行去,偶尔回头,望向被护卫押着的两名女子。棱角分明的唇,难得的,勾出一丝笑意,一双犀利的鹰眸,闪着灼灼的光华。

  半月来,在甘以罗一日日的冷漠中,他一次次的挫败,一次次的妥协,竟然从未换来她一个笑靥。今日,她该不会再拒绝了吧?眼前,似乎出现她惊喜的神情...

  跨入承露殿大门,端木赞脚步略顿,抿唇向那紧闭的殿门望了片刻,才缓步上前,回头向身后女子命道,"进去罢!"一掌轻推,殿门吱呀声响,移开一线。

  甘以罗刚刚遣退奴仆,正要睡下,闻门外声响,心中顿时一阵厌烦。以为日日冷颜相对,他终于会知难而退,哪知,他竟仍然夜夜留宿。

  与外间隔断的木门上,传来两声轻叩。甘以罗叹了口气,在床沿坐下,淡道,"进来罢!"心底暗自诧异。端木赞向来径直入内,今日,怎么想起叩门来了?

  念头刚起,木门拉开,两名女子疾奔而入,"公主!"两人齐呼,扑跪于她脚边,一人一条腿抱住,放声大哭。

  甘以罗一呆,隔了片刻,才不信的问道,"绿珠,飞烟,是你们?"难以置信的将二人拉起,压下心头的激荡,颤声问道,"你们...你们怎会在此?"

  "我们..."绿珠低应,似是醒觉什么,回头一望,忙拭了拭泪,垂头立到一旁。

  门边,端木赞含笑而立,见二人退开,才慢慢行来,说道,"以罗,这宫中并无婢女,你用不惯阉奴,孤王特意选你麾下两名女兵服侍,可是欢喜?"停在她面前,眸中,含着满满的期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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