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你是奴隶_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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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你是奴隶

  苍白的脸色,渐渐变成透明的惨白,端木赞的手,慢慢松开。光芒,从鹰眸中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痛楚。

  她记得!但是...昨日生死关头,她仍然救了他逃走,他...还能乞求什么?

  渐渐黯沉的眸光,令甘以罗的心,狠狠一疼。

  怎么,八年前的往事,伤到的,竟然不止是她?难道,还有他吗?

  "端木赞!"清脆柔润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淡漠,甘以罗慢慢俯身,凌驾在他的上方。

  "八年前,本宫打不过你,只能听凭你的处置,今日..."语气一顿,一只手,在他肩头重压,按下他欲起的身子,双眸,距他的面孔,已不足一尺。

  "以...以罗..."端木赞颤声低唤,一颗心,却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紧,说不出话,也透不过气。

  甘以罗向他定定凝视,柔唇微启,一字字道,"今日,你落在本宫手里,本宫要一笔一笔,慢慢讨回来!"不等他有所反应,身子下俯,骤然噙上那苍白无色的唇。

  一如...八年前的他!

  愣怔中,端木赞还没有回神,却觉唇上的温软稍离,耳畔,冷然的声音低声喝命,"张嘴!"双唇,又被重重压上。

  脑中,一片昏乱,端木赞不自觉张唇,任由她强势掠夺。

  这...是她对他的惩罚?

  微微阖眸,感觉着唇上肆虐的柔软。这是...多么甜蜜的惩罚,端木赞的心,被一层暖暖的柔软包裹,深陷其中,不愿自拔。

  如果,这是她对他的惩罚,他愿意沉浸其间,再不逃离,一生...一世...

  呼吸,渐渐变的急促,甘以罗慢慢抬起头来,俯首望着身下的男子,清冷的眸子,慢慢染上一抹笑意,低声唤道,"端木赞!"

  依然是清冷的声音,却不自觉的,添上一抹温柔,慢慢道,"从今以后,你是本宫的奴隶,本宫的裁决,你可心服?"

  "服!"端木赞不自觉的点头,方才,甜美的滋味,仍然留在唇齿之间,眸光,迎上她清透的双眸,端木赞的心,瞬间飞扬。

  "以罗,孤王,早已是你的奴隶!"手臂,环上她的纤腰,黯淡的眸光,又再变的清亮。

  他,是她最忠实的奴隶!八年前,已经如此!

  "既然如此..."甘以罗低语,唇角,已经是掩不去的笑意,低声道,"本宫命你立刻休息!"

  "嗯!"端木赞轻应,慢慢松手,恋恋的注视着她起身,向洞外去,突然唤道,"以罗!"

  "嗯?"甘以罗转身,微微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疑问,向他望来。

  端木赞微微抿唇,痴痴向她凝望片刻,才道,"没事,孤王只是...不敢相信!"

  他眼底的忐忑,令甘以罗心底一疼,不禁微微一笑,轻声斥道,"傻瓜!"转身向外奔去,身影瞬间消失在洞外。

  端木赞静静的躺着,一时间,仿佛是在梦里。而...唇间的微麻,分明是方才被她攻掠的痕迹。

  这一切...是真的罢?

  端木赞身受重伤,甘以罗担心追兵搜来,并不敢走远,只将可以食用的青果多多摘了些,又给马儿拔些青草回洞。

  二人一马,就躲在洞里,一躲就是三日。到了第四日,端木赞伤口结疤,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甘以罗见他身子仍然虚弱,心中焦急,说道,"每日以这青果充饥,你的伤口几时能好?这山洞又不能生火,野物打来也无法食用。今晚,我趁夜出去,寻些旁的食物罢!"

  端木赞一惊,忙道,"不过多耗几日,终究会好,你又何必着急?这平湛洲是牧滩族的地方,这几日,邬合必定派人四处搜寻,你此时出去,岂不是冒险?"

  甘以罗摇头,说道,"我只往近处的牧民住处去,哪里就能遇到邬合的人?更何况,这三天都不见人来,想来他们搜到了旁处,不打紧!"

  端木赞皱眉,说道,"你又哪里知道,什么地方的牧民不听邬合号令?"

  要知道,北戎九部族,可是全民皆兵,只要是青壮男子,都是可以驰骋沙场的好汉。而这平湛洲又是牧滩族的地方,牧滩族族人,都听从邬合的号令,甘以罗一旦被人发现,哪里还能逃脱?

  只是几番劝说,甘以罗都执意前往,端木赞无奈,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你带着剑去,有没有食物不打紧,一定要小心才是!"

  此时,二人身边,只有这一件兵刃,甘以罗本想留下给他防身,又怕他心中担忧,略一思忖,暗道,"我二人在这洞里躲了三日,还没有被人知觉,我只是离开几个时辰,只要他不出洞,料想无防!"

  想到这里,也就点头答应。

  看看天色渐黑,甘以罗将从端木赞身上起下的羽箭递给他,说道,"这几日,这山谷中虽然没有人来过,却也要防止意外,你不要出洞,若有危险,上马冲出去逃走,不用等我!"

  端木赞接过箭,笑道,"我不过受伤,又不是三岁的孩儿,你不必担忧!"

  甘以罗听他话中满含戏谑,自个儿想想也觉好笑,说道,"你这几日只能躺着不动,可不就像婴儿一样?"安置稳妥,携着长剑辞出洞来,悄悄向山外掩去。

  此时,正逢中下旬交替,一弯淡淡的眉月,伴着洒落的满天星光,将山谷照的极为幽深。

  甘以罗依端木赞所指的方向走了片刻,但见杂草从生的山谷中,渐渐显出蜿蜒小道。

  甘以罗心中暗喜,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一边记忆道路,一边拣一条较宽的道路疾掠。

  奔出约有半个时辰,山势已渐渐平缓,却仍然没有人家。甘以罗微微皱眉,心中暗道,"一到天亮,就容易被人知觉,要趁夜速去速回才好!"

  正在此时,静寂中,隐隐传来一阵声响。甘以罗驻足凝神,侧耳听时,却又再无动静。

  "似乎有人!"甘以罗咬唇自语,脚步放缓,慢慢向山口行去。

  "啊..."一声女子的嘶喊,隐隐从右侧传来,甘以罗一惊停步。侧耳倾听,却是一声接一声,女子的呻吟伴着放浪的笑声。

  这是...

  暗夜中,甘以罗只觉面孔微热,想要转身离去,却又停下。心道,"我来寻找食物,此处既然有人,我又往何处去?"

  深深吸一口气,慢慢向声音来处行去。心中暗道,"甘以罗啊甘以罗,你已经生育两个孩儿,不过是男女欢好之声,也如此听不得?"

  转过山弯,山坡上,露出一片宅子,星光下,影影绰绰,竟然有不少的房子。

  甘以罗心中一喜,暗道,"我只道出了山,才能寻到人家,没想到这里就有人居住。"

  甘以罗脚步微停,隐身一株树后,悄悄探头向那边张望。

  错错落落的屋子,依山而建,屋子和屋子之间,却相距颇远,并不相连。

  北戎国百姓的宅子,大多矮小,也没有院落,而...甘以罗的眸光,落上近处一座高宅,高大的院墙,占地竟然颇广。

  而那男女交欢的声音,正是从那院墙内时断时续的传出。甘以罗心中踌躇,暗道,"端木赞伤重,又大量失血,要多寻些肉食补补才好!只是,北戎百姓大多穷苦..."

  心中沉吟,清冷的眸光,定定望向那处院落。甘以罗微微咬唇,心道,"这么多的宅子,只有这一处,似乎牧滩族的大户。院子的主人此时又在做那种事,顾不上其他,我偷偷进去,寻些食物就走,料来,不会被人知觉。"

  主意拿定,甘以罗将腰带一紧,将剑斜插腰后,俯身在地上摸到一些石块之类,扣在掌心当作暗器,身形掠起,径直向高墙扑来。

  双手攀在墙上,探头向里张望,但见宽宽一处院落,列着三进的屋子,而那屋宇的式样排布...

  甘以罗的心,有一瞬间的恍惚...这宅子的布局,为何竟与南绍国的民居如此相似?

  略略凝思,却无瑕理会,甘以罗双手轻按,身形已疾掠而起,跃过院墙,飘然下落。

  双足刚刚落地,就听墙角一声轻呜,一条黑影,悄没声息的窜出,瞬间已到近前。

  "呜"声刚起,甘以罗顿时警觉,手臂疾挥,石块疾射而出,那黑影刚到近前,呜咽一声,便即倒下。

  屋子里,呻吟声顿停,女子声音疑道,"好像是老黑的声音,可是出了事?"

  甘以罗心头一震,暗唤道,"绿珠!"那屋子里的女子,竟然就是叛主而逃,又一意置她死地的绿珠!

  "能有何事?"男子的声音大为不满,嘟囔道,"已经隔了三日,端木赞纵然不死,也进不了这院子!"微微一顿,突然道,"难不成,你还念着他?"

  似乎他做了什么,绿珠发出一声低呼,咬牙道,"你就只会欺负我..."

  话语后半句,瞬间变的模糊,紧接着,呻吟声又起,男子声音轻笑道,"你这个小贱人,若不是你欢喜,爷又何必费这许多精神!"

  最后半句咬牙道出,绿珠大声嘶喊,伴着喃声咒骂。

  甘以罗好奇之心大起,暗道,"这男子是谁?怎么会和绿珠在一起?"暗暗咬唇,悄悄向那发出声音的窗扇靠去,凑眼向窗缝里一张,心头不禁"怦"的一跳。

  一间宽敞的屋子,屋内,摆着一张宽宽大大的床榻。床榻上,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正趴在一个男子身上...

  甘以罗一眼瞧见,急急撤身,一颗心,怦怦直跳。

  脑中回思那男子的相貌,竟然与邬突有几分相似,心中暗道,"难不成,这就是邬合?"转念间,又轻轻点头,心道,"若不是绿珠与邬合在一起,牧滩族的兵士,又岂会听她调动?"

  耳边,激荡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甘以罗努力平复心跳,一步一步,慢慢退入墙角。

  抬起头,借着微弱的星光,向院子四周张望,心中暗暗沉思,心道,"这院子建的和南绍的院子相似,绿珠又在这里,难道,这屋子,竟然是仿照南绍的建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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